他做了什麼？他該死的做了什麼？他早就應該知道的，寧小雪今天看起來很不對勁。

為什麼他沒有去問清楚她的心情？為什麼要去相信自己的一時之氣？心疼越積越多，慢慢的變成心痛。他突然跪在了寧小雪的面前，看著她轉向另一邊不看他的臉。

“小雪，你醒醒好不好？你，我求你原諒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寧小雪沒聽到。她的身體好痛，心好痛。頭也好痛。好多片段又開始湧上她的腦海。

這段時間那些片段她時不時的總是會想起，她以為是夢。可是那些夢好真實。真實到她以為那是真的。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人的大腦，是最精密的儀器都無法解釋跟分析清楚的、

催眠確實可以讓一個人忘記一切。可是當曾經對心情造成強大沖擊的人事物不停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那些被封住的記憶就會被喚醒。而寧小雪不知道，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那些夢境。那樣真實的存在。

他無法解釋，也無法去擺脫。頭好痛，她甚至沒有力氣撫上自己的頭像以前那樣用力的捶幾下來讓自己不痛。

令狐直在說著什麼，可是她沒聽到，她只是覺得痛。心臟一下下的抽傗。引得她的頭更痛了。夢裡曾經夢到過的情景又一次湧上了。

“記住你的身份，你是我買回來的女人。”

“你只是個小女傭，不要去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這個女人我玩膩了，你要是喜歡就送你好了。”

“飛原最心疼我了，知道我不能生孩子。所以找你幫忙生一個。你的孩子生下來就會抱走的。”

“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生我的孩子。”

“滾，像你這樣的人，也想賴上我們令狐家嗎？告訴你，飛原已經去美國跟李怡寧結婚了。”

“你的孩子被令狐家的人抱走了。”

“這裡是一千萬，給你，以後不許再糾纏著我們。”

“你的孩子已經死了。死了。”

“啊——”寧小雪突然尖叫起來。心裡太痛，太痛，痛到她根本沒辦法承受。她的頭因為尖叫而不停的搖晃。手臂也一直不停的揮舞。

她的樣子嚇壞了令狐飛原，他想扶起她的身體，她卻用力的揮開了他：“啊——”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麼痛。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刺了一下一樣。尤其是那句你的孩子死了的話。她根本就沒辦法承受。

當疼痛累積到了一個頂點，她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令狐飛原急了，看著已經昏厥的寧小雪，他隨意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西裝外套飲食一陣寧小雪的身體，抱起了她就往外面衝去。

電梯口，看到了剛剛上來的齊浩言。他沒有心情管他，抱著寧小雪進了電梯，齊浩言也跟著進去，看著寧小雪暴露在空氣中的胸口那些印記，怒氣突然上來了。

《》第5卷　045

045

“令狐飛原，你又對她做了什麼？”齊浩言低吼。

令狐飛原沉默，抱著寧小雪的手臂收得緊緊的，像是在保護自己最重要的寶貝一樣，茫然的看著電梯裡顯示屏上跳動的數字，他的聲音冷冷的：“齊浩言，你以後離她遠一點。”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看到齊浩言吻寧小雪，他又怎麼會做出這樣失控的事情來？

“令狐飛原，這句話是我要跟你說的才對，你看看你。小雪跟你在一起只會受傷痛苦。你都對她做了些什麼？”

“不關你的事。這是我跟她的事情。”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六年前我以為你會對她好，好好照顧她。你卻讓她一個人流落異鄉。你以為你現在還有這個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