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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一把傘。

“現在可以去了。”

“不是吧,這麼殘忍!外面這麼大的雷,你讓我拿著這個金屬做的東西到處走,就不怕我被雷劈啊?”我做著最後的努力。

“哦,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會被雷劈啊?”寡婦珍似笑非笑的盯著我,“說來聽聽,是殺人放火,還是勾引良家婦女?”

“笑話,我做人頂天立地,行得正,坐得直,從來不做虧心事!”

“這麼厲害,那你怕什麼被雷劈啊!”

“我自己知道,可打雷的那傢伙不知道啊!”

“……”

如同我們以往的每次交鋒一樣,這次又以我的屈服而告終。我怏怏的拿著傘走向門口,口裡唸叨著:“打工仔的悲哀就在於永遠無法反抗老闆。”而其他同仁則以同情的目光送我離開,就差沒唱兩句“風瀟瀟兮易水寒”了。

還沒等我走出大門,寡婦珍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順便買幾卷衛生紙回來,廁所裡快沒有紙了。”

我一直懷疑,寡婦珍請我來這裡工作,是不是想把她對男人的仇恨統統發洩到我的身上,否則怎麼老是喜歡指使我做這些麻煩的事。據說感情受過傷害的女人常常有點心理變態,不可不防!我轉身提醒了她一聲:“打的費你要報帳啊!”

珍珍房產位於市區中心處的一座商務大樓中,寡婦珍在第十層租了一半的房間作為辦公室,整棟樓裡的人都戲稱那裡是寡婦村,只不過裡面住的是黑寡婦而已。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那些倒在寡婦珍裙下的凱子們的一種報復。但對於我這個在寡婦村裡住了三年卻依然毫髮無傷的奇葩,樓裡的男人們一直嘖嘖稱奇,幾乎要把我當作偶像崇拜了。沒事時常來和我拉拉交情,順便請教一下保身秘籍,然後我就可以先敲詐他們一頓酒,再告訴他們:“無他,唯心靜耳。”接著那些傢伙就會捂著錢包大呼:“原來寡婦村裡的男人也不安全!”

所謂“人在河邊走,那能不溼鞋。”跟了寡婦珍三年,她的功夫多少也學到一兩成,在那些想要曲線救國的凱子們又在我的手裡被剝掉一層皮後,現在見了我就避之不及,所以大概沒人願意讓我搭一下順風車。我也不得不冒著瓢潑大雨在街邊叫著計程車,小小的一把傘根本遮不住這麼大的雨點,很快我的全身都溼透了,害得那個計程車司機大呼要加錢,我一邊和他爭論,一邊在心中恨恨的把寡婦珍罵了個十七八遍。

好容易講好了價錢,還沒等司機開車。我便“啊嚏”一聲,一個響亮的噴嚏打了出來,只好掏出衛生紙擦了擦,然後習慣性的揉揉鼻子。

就在這時,我耳邊突然聽見“咦”的一聲,是個女孩子的聲音,好象看見了什麼很讓她驚訝的東西一般。我疑惑的左右看了看,可週圍風大雨大,什麼都看不清。再加上打溼的衣服粘在身上,讓我感到很不舒服,搖了搖頭,便沒有再想下去,只叫司機開車。

還好事情辦得還算順利,只是那個賣電腦的老闆對我居然冒著這麼大的雨來為公司取貨敬佩不已,更乘機用我的事蹟來教育他的員工,將我譽為忠誠的典範,地位幾與關二爺並列。我哼哼唧唧的謙虛了兩句,就想拿著東西離開。

剛一轉身,我就發現門口站了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她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1米6幾的身高,束了個長長的馬尾辮,頭髮上還戴著個金色的髮夾;一層薄薄的劉海剛好遮住她的額頭,鵝蛋形的臉上五官配合得恰到好處;胸部雖然不大,但身體比例卻很勻稱,是個非常標準的古典型小美女,要是再大上三、四歲,一定可以迷死無數男人。

可惜我對小女生沒什麼興趣,對此刻的我來說,溫暖的被窩比這個女孩的吸引力來得大,我只想快點把東西拿回公司,好早點下班回去眯一會兒。向店老闆打了個招呼,我拿著裝有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