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過後的左小小輕輕地匍匐在窗臺邊,仰頭仰望著天空。
突然,一道光劃過,那是流星墜落。
心隱隱泛起一絲難以言語的傷感,不知為何。
“娘娘,夜涼了。早些歇息吧。”身後,憐兒從室內取來一件衣裳,輕輕地給娘娘披上。
“不礙事。我想看看。”其實,她也不知道要看什麼。可是心中卻一直有個聲音在說,不要睡。
而心緒不寧的她,就更願意倚窗看月了。
興許是,在迎上那輪明月的時候,心夠靜。
“娘娘的身子才好些,早些歇息才是呀!”憐兒那勸說的聲音,馬上在腦後響起。
左小小搖了搖頭,“睿兒睡下了嗎?”回頭,看向憐兒,詢問道。
“蘇姑娘已經伺候少爺歇下了。”憐兒的思緒,立馬被她的詢問給打斷,轉向了另一邊。
“喔。”睿兒有蘇雪兒照顧了,不需要她了。
嘴角輕輕揚了揚,不知是高興的笑,還是苦澀的笑。
“憐兒,你退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是。”憐兒本還想說些什麼,可見娘娘已經再次恢復仰望的姿勢,便將話吞進了肚內,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身旁沒了憐兒的關懷的聲音,周圍一下子變得格外安靜。
窗外不知名的蟲鳴聲都聽的格外清楚,和著微風,組合成一首夜曲。
腦海不由閃過那日自己替暴君擋下那一刀後,他那陌生的眼神,讓她費解。火依舞到底是怎樣的人呢?為什麼會投湖自盡呢?
而那個孩子,怎麼來的!
明明那夜,暴君的索取之時,確定有落紅,而那鑽心的痛,她永遠不會忘記。
既然是處一子,豈會有兒呢!
也許,她應該找機會問問火瑞。
火瑞,那個看起來,怪異的人。進宮之時,他明知道自己不識得他,可他卻沒有告訴自己一些事情。那些她的疑問。
或許,她應該問問蘇雪兒。她是火瑞帶來的人,按理應該知道些事情。
剛那麼一想,她便站了起來,朝睿兒的房間走去。
裙襬隨著她的走動,划起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更添美態。
不多時,她便走到了睿兒的臥房。
只見,蘇雪兒靜靜地坐在一旁,雙手支撐著下顎,頭部在做著一個“垂釣”的運動。
看來,這事得明日再問了。左小小嘆息了口氣,便轉身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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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滿月,在一道光劃過天際的時候,宮牆處——
“你不該顯露身手的。”聲音是壓低的尖銳,明顯,說這話的人有些惱怒了。
“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另一個人的聲音,相比輕鬆多了。而且略微能聽出他的滿不在乎。
“怎麼不是大事。若是如此,那他一定對你有所防範了!”光聽這個聲音,就能想象出,她(他)一定很惱了。
“你想多了。”
“若無事,我先回去了。免得讓人起疑了。”男子淡淡地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去。
“站住!”
“你,越矩了。”輕輕一句話,打斷了另一個人原本要說的話。
“對不起。”
“嗯。”
那人緩緩回頭,那時,天空剛好劃過一道痕跡。讓人剛好看清他俊朗的容顏,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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