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江惜菲瞪他,“你憑什麼這樣做!我……我不幹了!”她實在氣憤,又委屈噠噠,真是痛苦。
“你簽了半年合同,”陳峻平靜地提醒她,“如果違約,你還得把之前預支的兩個月工資還我。你想想,如果真這樣,你當初為了幫助妹妹重建家園而付出的努力全白費了,這樣有意思嗎?”
真是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啊!江惜菲氣鼓鼓地瞪著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溫柔
江惜菲給陳峻按摩著雙腿。她是醫者,無論和陳峻之間有什麼問題,但是真正工作起來,在她眼中他是病人。她一絲不荀,認真地按著每一個穴位,指頭由輕至重地用力,以達到刺激穴位的作用。
陳峻一如以往般趁她垂眸專注地做事時明目張膽地欣賞眼前美景:依然被紮成馬尾的烏黑秀髮因為她的用力而有些鬆解,幾絡頭髮貼著臉頰垂落頸側,一直探至白襯衫的襟口處,往下,那裡有美好的渾圓在顫動。昨晚才見了,所以現在他可以想像得出那裡的雪峰紅梅有多麼的誘人!
“阿嚏——”
陳峻皺眉,關心道,“感冒了?”
江惜菲頭也不抬,手上動作不停,“沒事。”多一句也不肯再說。
陳峻暗中嘆氣,這個彆扭姑娘,從早上到現在一直繃著一張臉,也不看他,問她話就如同蹦豆子般蹦一兩個字眼出來,真是不知如何才能令她展顏。
一個多小時的按摩工作做完了,江惜菲彎下腰幫他穿褲子,穿至大腿根,無意中看到他子彈褲裡面的形狀極雄偉,不禁惱怒地別開雙眼,隻手裡動作不停。
突然陳峻輕哼一聲,有著痛苦的意味。
江惜菲嚇一跳,轉頭看他,“怎麼了?”
陳峻玉色臉龐有點紅,不自然地別開雙眼,“你扯落我那裡的……”
“啊?”江惜菲低頭一看,手上是有幾根彎曲黑亮的體毛!
“對……對不住,”江惜菲臉紅得像火燒,怪自己幫他穿個褲子都穿不好,只是,他那裡的毛沒事長那麼長幹什麼,連內褲都包不住!她紅著臉,咬著唇,輕手輕腳又神情專注地為他把褲子往上拉。好不容易終於穿上了,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然後,她提出要求,“那個……陳生,我看您能走動,證明雙腿有自由彎曲的能力了,以後,您能自己穿褲子不?”
陳峻默默地看著她,“你的意思是說以後你只負責扒我褲子不負責幫我穿上?”
要不要說得這麼……這麼難聽啊?江惜菲有點兒掛不住臉,垂了眸,咬著唇。她站直了,想說你下床我推你到花園畫石頭,只是話還沒出口,就覺得眼前發花,身體晃了幾晃,不禁伸手扶住額頭。
陳峻連忙一躍而起下床去扶住她,“你怎麼了?”只是他動作太迅猛,拉扯到雙腿未好全的筋骨,所以暗中低嘶一下,痛得額頭都暴起了青筋。
“頭暈頭痛,鼻塞……”她低喃道。
“你感冒了!”陳峻扶住她,把她輕輕放倒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你先躺一會兒,我打電話讓醫生來給你開藥。”
“不……”江惜菲掙扎著要起來,“我不要躺你床上。我到儲物室找藥箱拿幾顆感冒藥吃了就好。”
“不要動,乖乖躺著!”陳峻用手壓住她的身體不讓她起來,命令道,“這間別墅所有床都是我的,難道你要睡地上?病了就好好打針吃藥,矯情什麼?”
江惜菲本來強撐了大半天了,這時頭實在眩暈,周身無力,被他按著起不了床,也懶得和他多說,只把被子往上一拉蓋住臉。
“你這樣呼吸不暢的,”陳峻像哄孩子般,拉開她蓋過臉的被子,“別鬧小性子了。乖。”
江惜菲簡直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