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鬼火變成黑衣人,嚇得王二壯雙腿一軟,直接癱在地上,尿溼了一褲子。
劉三狗眼皮直跳,也害怕的退後幾步。
任琅心裡害怕,但面上強作鎮定,用尖刀指著突兀出現的神秘人,聲音發顫道:“你...你是人是鬼?”
神秘人蒼老的聲音響起:“你想獲得任府家產嗎?”
任琅毫不猶豫的回答:“想!”
神秘人微微點頭:“那就好,你知道任婷婷的生辰八字嗎?”
任琅有些摸不清頭腦,斜眼瞅著神秘人,猶豫片刻點頭:“知道。”
“把生辰八字告訴我,我能悄無聲息的除掉她。
只要任府沒有當家人,憑藉你父親的威望,一定能幫你奪取任府的一切。”
神秘人猶如魔鬼一般,用語言不斷誘惑著任琅。
“這個...”
任琅遲疑了,為了還上賭債,贖回自己的老婆,就要拿一個無辜之人的命來換,使得他心裡很是不安。
“怎麼?你不想贖回身懷六甲的老婆嗎?”
見任琅久久不語,神秘人不悅開口。
任琅神情掙扎,很是為難的搖搖頭:“讓我想想。”
說罷,緊皺眉頭的走來走去。
廟外窗下,張傑三人聽聞神秘人與任琅的對話,臉上皆露出驚訝之色。
英叔心裡在想,這神秘人是誰?他為什麼要除掉任婷婷?
張傑也在想這個問題,不過他熟知劇情,知道蜻蜓點水的寶地,是屬於那個風水師的,不過是任家憑藉勢大,強行奪取這塊寶地。
風水師為了報復任家,故意將寶地變成養屍地,等二十年後,任老太爺出棺,就是任家滅門之時。
如果不是英叔出手,任家早已完犢子了。
不得不說,風水師是個狠人!
這神秘人該不會是風水師吧?
張傑心裡這般想著。
而秋生驚異看著神秘人所施展的法術,小聲詢問:“師父,他施展的是什麼法術?”
英叔聞言想了想,“應該是傀儡術,是以稻草人為替身,將一縷陰神附在草人上。
使得分身擁有本體一半的實力,可遠端施展法術等等。”
“不過...”
說到這裡,英叔面露思索之色:“施展此術,需設下法壇,且法壇距離替身不能超過十米的範圍。
如果超過了,法術就不靈了。”
秋生恍然摸著下巴,“這麼一對比,感覺咱茅山的傀儡術更靠譜一些。”
英叔神情傲然點頭:“區區旁門小道,豈能與茅山相比。”
張傑打斷二人,指著廟裡神秘人,“師伯,咱們要不要去抓幕後之人?”
“自然,你和秋生留在這裡,我去去就來。”
英叔說罷,抬手掐算幕後之人的所在方位,隨即貓腰朝著東南方而去。
等英叔離開,秋生按耐不住,笑眯眯看向張傑:“阿杰,咱們動手吧?”
張傑遲疑:“這不好吧?”
“怕什麼!憑藉我們能力,還拿不下三個毛賊。”
秋生一時激動,說話的聲音大了一些,驚動廟裡眾人。
神秘人目光冰冷落在一面窗前,“哼哼,兩位客人,還不露面嗎?”
話落,神秘人彈指射出一團藍色鬼火。
鬼火一閃而逝,瞬間轟擊在牆壁上。
“轟~”
牆壁倒塌剎那,張傑和秋生及時躲開,但也被濺起的灰塵,弄得灰頭土臉。
“呸...”
秋生揮手扇動身前灰塵,怒視廟中神秘人,“旁門左道,吃小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