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她怎麼覺得自己此刻渾身炙熱,口乾舌燥的。
不知過了多久,反反覆覆的迴圈著同一個動作,右手換左手,直到雙手都感覺失去直覺之前,他才抵著他的額頭,深深的悶哼一聲,白天只覺得一股熱浪打在自己手上,溼溼粘粘的,低頭看到自己那粘粘稠稠的一灘乳白色的東西。
終於出來後,馮瀚圃靠在她的肩頭,將她整個人攔在自己懷裡,左心房的位置正好對上白天的耳朵,裡面一下一下跳躍著,有種要跳出體外的節奏,沉重的呼吸聲慢慢的順調下來,白天一隻手粘著那灘乳白液體被他圈在懷裡,眉頭緊緊的皺起,心氣不順的想要推開他卻被抱的更緊。
“我想洗洗手。”終於,在他圈禁了幾分鐘以後,白天實在受不了手裡那灘黏糊的東西,一隻手推著他的胸膛。
“哦……哦……”由於抱著她的緣故,白天臉上的表情他完全看不到,此刻拉開距離才看清她此刻皺著的眉頭,心裡不由的一陣心疼,“怎麼了?累了?”
“沒有,就是手有些酸。”白天誠實的回答,掙開他的懷抱來到洗刷臺前,擰開水龍頭開始一點一滴的清洗著泛酸的雙手。
“都是我不好,你辛苦了。”他從背後環著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摟進自己懷裡,下巴陷進她的脖頸,整張臉埋進她的身體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香。”
這樣討好自己的馮瀚圃,白天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雖然心裡有些煩躁,但是能夠見識到他的另一面,好像這點勞動強度還是能夠適應的。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算是不可一世的馮瀚圃,到了床/第之事上,還是會柔情似水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傲嬌。
對了,前提是,物件得是自己愛的人!
做/愛,做/愛嘛,沒有愛,怎麼做!
待兩人終於人模狗樣的走下樓的時候,馮母已經做好一大桌菜了。
“天天呀,下來了。”馮母的聲音透過飯菜的香氣從廚房傳來。
“阿姨,好香呀。”白天踩著輕快的步伐滑進廚房,伏在馮母肩上,儼然一副自家人的模樣。
馮瀚圃走進餐廳的時候,也被這女孝母慈的一幕震得嗓子生疼,怎麼有種自己反而是外人的趕腳呢?
“憨憨,快坐,還有一個湯馬上就可以開飯了。”尤其是白天這句完全沒有到人家做客的話,那種自然而然的侷促感不言而喻,簡直就是自然到他自己都一懵。
“哦…”只有悶悶的應聲,他呆呆的坐到餐桌前,看著在廚房忙的不亦樂乎實則什麼忙都幫不上的白天,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的直跳。
“天天呀,嚐嚐阿姨的做的魚,這可是阿姨的招牌菜哦。”馮母慈眉善目的挑著一大塊魚肉放進白天碗裡。
“好的,阿姨,你也多吃。”白天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的夾給馮母一塊肌肉。
“好孩子,你可得多吃點,看你瘦的呀。”又一塊大排骨塞進白天碗裡。
“謝謝阿姨,你……”白天剛夾起的菜就被他終於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嘭”的一聲,筷子與桌面的“親吻”聲所打斷。
“食不言寢不語,你倆就不能安靜的吃會兒飯?”眉頭緊蹙的來回盯著分別坐在自己左右兩側,剛好將自己夾在中間的馮瀚圃拉著一張臉,沉沉的開口。
一秒…兩秒…三秒…
“圃圃,來,來,媽媽也給你夾菜,別吃醋了,哈……”
看著坐落在自己碗裡的那抹翠綠,馮瀚圃嘴角一抽,準備起身的動作也隨著一頓,這…這…
確定是親生的嗎?馮瀚圃無望的看著碗裡的白菜葉,再看看白天碗裡滿當當的一堆葷菜,真的是鮮明的對比呀!
“你想吃肉?”說著白天真的是無比慷慨的將自己碗裡堆積如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