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見一般。
看他神色平常,白天才點頭:“好呀。”
“那我下去幫程程收拾一下行李,你們趕快收拾一下。”說完很是優雅的莞爾一笑,轉頭走出了臥室。
盯著程倩昂首闊步的背影,白天越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存在,看著馮瀚圃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越發的猜不透他,現在這個處境她真的看不開了,她和自己是曾經的閨中密友,他和她有說不清的曖昧情愫,他和自己是昔日舊愛。
面對三個人的尷尬氣氛,他似乎是樂見其成,完全沒有不自在的感覺,看似坦蕩蕩的樣子,可是程倩的態度卻又讓人看不透。
“瀚圃,我覺得我們還是好好聊聊吧。”其實那天晚上的爭執之後,他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不再刻意的找茬,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陰陽不清的語氣攻擊,如果今天不再見程倩,也許白天也不回有想捋清楚這層關係的衝動。
“聊什麼?”他裝傻的反問。
白天猛的一下掙脫開他大手的束縛,嚴整以待,“你和她,我和她,我和你,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馮瀚圃清淡不驚的面上終於露出一絲動容,她終於可以正視彼此之間的關係了,原來就是差了一點催化劑,“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不清楚?”
“……”她應該的清楚什麼?清楚你們之間其實就是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還是清楚我們之間本就創傷累累的感情。
“白天,她是你的好朋友,而且她也是我不能傷害的人。”他不容置否的一句話。
她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你就可以傷害我?白天撇過頭,默了良久才艱難的吐出一個字:“好。”轉身拿起手邊的藥箱,走出了臥室,身後額度馮瀚圃眯著的雙眼,散發著幽幽的光芒。
白天,你現在還是沒有正視這段感情,所以有些話他乾脆憋起來不說,他太瞭解白天的個性了,曾經的沒心沒肺,其實比誰都心細脆弱,如果太激進的方式,她只會越多越遠,寧願一個人躲得遠遠的一個人舔舐傷口,也不會示弱的將自己的脆弱暴露在陽光下。
五年前,她可以逃走,而如今,他們隔了整整五年,他已經沒有把握她是否還是會選擇逃避,所以,只有靜默的等著她自己戳破這層紗窗,她才能從自己的龜殼裡面走出來。
所以,有時候,她的過度活潑其實就是一種自我保護的舉動。
好在,現在的她正在逐漸的想要撥開這層迷霧,他樂見其成的看著她的轉變。
高檔的一家英國餐廳,優雅的鋼琴聲緩緩傳來,柔光照耀下,連時光都變得柔和了許多,至少,看著程倩的模樣,白天沒有了白天的防備。
“瀚圃,你現在不能吃牛排,熱量太高了,還是換點清淡的吧。”馮瀚圃剛剛開口說要跟白天一樣,來一份牛排,就被坐在對面的程倩壓住了,那一副當家女主人的模樣,刺的白天眼裡熱辣辣的一陣泛酸。
馮程程一副看好戲的看著三人微妙的氣氛,看向白天的眼神帶滿幸災樂禍,看著程倩卻是一種炮灰的同情感,而對於自己大哥,卻是□□裸的鄙視!
就那麼享受兩個女人對你的殷勤嘛?
白天在程倩制止之後,才恍然想起他的傷口,慚愧的看著旁邊的他馮瀚圃,他則默許的由著程倩替他安排著彩菜色,那麼自然、默契的不著痕跡。
一頓飯下來,全程都是程倩在詢問她在愛丁堡這幾年的事情,偶爾會夾雜幾件他們到美國的經歷,帶著濃重的炫耀感,起碼在白天看來是十足的炫耀。
他全程偶爾點幾下頭,大多數時間都是白天和程倩在交談,真的像極了好久不見的老友重逢,噓寒問暖的詢問著彼此的近況。
程倩似是無意的說起那年,也就是白天離開的那年,CBA來學校挑人,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