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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還能那麼做,很顯然,她就是有意為之的了。
覃牧川可以不介意自己的員工從哪裡來,他也能夠接受對自己有好感的人為自己做事——只要不出格,不影響到其他人,別人的感情落在哪裡,他從來就不過問。
可餘姍不一樣,她明顯別有所圖。
黃敏敏開玩笑:“您這是怕您女朋友知道了吃醋吧?”
覃牧川答得意外的坦率:“是的。其實換位想一想,我大概也不太喜歡有一個這樣的人待在她身邊。”
愛情和婚姻都應該是排他性的,這一點,覃牧川認為太正常了。
黃敏敏滯了一下,才勉強笑著說:“還真讓人羨慕。不過覃總,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現在招一個素質好點的中層管理人員不容易。再說了,昨天晚上我和她已經談過了,她當時是真的急於想躲開那幫人的酒,她對您是有些喜歡,畢竟誰讓您這麼出色呢?可若要說她因此想對你做點什麼,還真是冤枉她了,她跟我保證過,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再出現昨天晚上那種情況了。覃總,您應該給人一點機會,”說到這裡,她笑了一下,“當年,您不也給過我機會麼?而現在,我對您可是再沒有半點非份之想了。其實看明白您是個多麼無趣的人,那些迷戀自然就沒有了,您應該放心。”
這話不可謂不冒犯,不過覃牧川並沒有生氣,事實上,工作之外,他的確算是個很無趣味的人。
他沉吟著沒回答,這時候,辦公室半掩的門被推開,李倫走進來:“喲,這是在談什麼呢。”
覃牧川便和黃敏敏說:“你先出去吧,這事我會再考慮。”
黃敏敏跟李倫打過招呼,聞言點頭,退了出去。
她走之後,李倫坐到覃牧川桌上,撥了撥他桌上的東西:“怎麼啦?”
他聲音還是很嘶啞,不過比起昨天還是強一些了,覃牧川說:“看來那盒西瓜霜效果還不錯。”
可惜李倫不上當,似笑非笑瞅著他:“讓我猜猜,你這是想辭退某人?要我說,你至於嗎?多大點事呀。”
“事是不大,不過李倫,我跟你不一樣,我一點也不想惹麻煩。”
“這怎麼能算是麻煩?”李倫不以為然地說,“這是齊人之福,不懂得享受就不要亂說。”他伸出手指,朝空中抓了抓,“正好,你對她不感興趣,我倒是覺得那妞兒挺好的,就交給我啦。”
覃牧川:……
他也是真服了他了:“你那個大學生,又不要了?”
李倫嘖嘖兩聲:“什麼要不要的,真粗俗。我們是情感自由,合則來,不合則分。”
聽得覃牧川一陣手癢,簡直是好想打他,忍無可忍也無需再忍,他拿筆往他屁股底下一戳:“滾蛋吧!我不管你想幹什麼,一個底線,不要在公司給我整出麻煩來!”
辭退餘姍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覃牧川太瞭解李倫的德行了,後者既然對人生出了興趣,他就算把她辭掉了,他也有辦法再把她弄進來。
找了個在女色上沒節操的男人做合夥人,想一想,也是挺讓人頭疼的。
好在餘姍也是識趣的,當真就像是黃敏敏說的那樣,之後再也沒有強行要往他身邊湊的舉動,有時候公司裡遇到,她也是規規矩矩地同他打招呼。
覃牧川很快就把這人這事拋去了腦後,專心盯著裝修工程。
八月初,辰星地下一層的裝修大部分已經完成,員工培訓也已經提上了日程,七月之前雨水不斷,可進入到八月,雨水反而變得稀少,天氣持續的高溫,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沈冉這段時間天天在外面跑,曬得就跟個黑鬼一樣一樣的,她又是個懶性子,經常出去,連防曬霜都不抹一下。
黎靜經常笑她:“也是仗著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