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樞開門見山的回答道,獨自和一個隨時都可以劫持自己人類的相處,她非但沒有警覺,反而給燭烈一種故人重逢的感覺。
“除非你願意再次幫助海族,讓海族重煥生機。”言至最終,這個執掌了整個海妖族將近千年的女王倒是想起了什麼,尤其是在看到燭烈的背影時,她也想起了那個背影,回憶的黑白片段重現心中;
“這就是海族的孩子?”那男人問她,她六歲,他二十歲,接著補充道。
“你的家在哪裡,我或許能夠把你送回去。”
“迷路了,不知道在哪裡了,壞人們一來,就什麼也沒有了,嗚嗚…”
白髮的女孩在一片殘船漂浮的浮島上說道,身前是猶如黑夜般沉靜的青年,好似她的哥哥。
“我幫你。
”黑衣男人自漂浮的木板上起身,沒有說明原因,也沒有絲毫猶豫,瞬息劃開自己的經絡一角,任噴湧的鮮血匯入下方的巨海之中,令得那座在海底失落的巨城被重新喚醒,轟隆的鳴聲在此時響起,預示著整個海妖族的復甦。
六歲的女孩驚異了,她大睜著鱗片隱含的雙眼,當然能夠感受到充斥整片海的生機,還有那些低吟,是那些已經死亡了的海妖們在重生,連帶著下方海底中,那片‘虛地’中的古城也被盡數修復。
“以王之血,賜予諸生生機,以神之號令,喚醒沉寂的巨城,令生者繁衍,亡者重生!”
千年前海妖族的大禍,最終卻因為一個黑衣青年的出現而一夜轉折,海妖族重新復生…
那一片夕陽的餘暉下,殘斷的船塢上,白衣女孩問他。
“你的名字,雖然我知道我可能不配問。”
“龍駒,神都王朝。”只道,男人帶著手腕上還在滴答的鮮血起身,頭也不回,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一切似曾相識的短暫回憶歷歷在目,此時被燭烈的沉思打破。
“再幫一次海妖族,聽你的口氣,似乎我很早前就見到你了。”
燭烈自然不難從她的話中聽出一些端倪,因此在此時反問道。以他這些年的閱歷,自己並沒有見過什麼海妖族的人,若自己這一世沒有見過什麼海妖族的人,那麼應該便是龍駒上一世結識的緣分。
“你是神都的人類,擁有最為精純高貴的血脈,所以我希望你能夠留下來,讓海妖族能夠不再依靠人類的血祭而血腥的延存下去,而是可以‘乾淨’的延存下去…”瞳樞直接挑明瞭。
神都人的血脈乃是最為精純的血脈,若是可以融入到海妖族人的身軀中就能夠改良血統,讓這個海族不再依靠搜捕人類,強行抽取血脈的方式來沿存生機。
而‘王之血’顯然便是一切的解藥,它的效果在一千年前就已經應驗了,乃是神藥。
“你之前說的很好,不過我沒有聽清楚你話中的意思。”燭烈之前顯然因為思考而走神,因此沒有領會她先前的話語。
瞳樞俏臉在此時先是一怔,隨後自己索性坦白。
“我的意思是,讓你留下來,和海族人進行血脈融合,會有很小的機率產下男性的海族人,當有男性海族人出現並且成年後,你可以被釋放了。”
簡單的說,就是將他燭烈關在這裡,當做種馬。
燭烈眼角抽搐了一絲,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被放到這裡,竟會是這樣的原因,自己是一隻好的‘種馬’。
“你不覺得我那個叫做白駒的的朋友很適合做這項工作嗎?”燭烈提議道,他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沒什麼原因。
至於白駒,燭烈也認為他很合適,畢竟他對於漂亮的雌性有一種零的免疫力。
“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天後,若沒有做出選擇的話,我們只能進行血祭,用血腥的方法完成血脈補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