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卻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許多年前的交情了,依稀記得,那年你家還不姓許!”風越微笑道。
這話聽得徐仁遠一愣,隨後又是恍然,自家四百多年前,的確是不姓許,這事兒只有每代族長才能從族譜之中參見一二,自己知道還是因為小時候偷看過一次,這位道長竟然知道,想來那四百多年前是的確相識啊!
就不知道為什麼四百多年沒有交情來往,現在突然過來,但臉上的笑容還是多了些真誠。
迎進客房,考慮到風越是修行之人,特地辦了桌有關道家禁忌的食物,專為他一人。
許家現在經營著一間藥鋪,生意還不錯,手中錢財,雖不能說家財萬貫,但是百餘貫,幾十畝良田之類的還是有的,所以辦這宴席並不吃力。
待到所有客人都走了,許任遠才親自過來挽留的:“道長可有地去,不若在我家先住幾日。”
“我一直徘徊未走,是有件事想與你說的,我今日看你相貌,恐有早亡之險,又仔細推演一番,只有一句話與你說,若碰著有亡命之病時,記得尋那臭青蒿來吃。”說完之後,還未等他發怒,就憑空消失不見。
原本許仁遠還正想發怒,在這大喜日子竟然過來詛咒他,卻沒想到面前之人一下子不見了,這下子可就不是憤怒了。
這莫不是特地過來提醒我的,徐仁遠心中越想越慌張,覺得他所說之事肯定是可能發生的。又害怕萬一自己得病的時候沒有臭青蒿可怎麼辦,趕緊趁著如今還有這東西的時候,尋了不少過來製成丸藥。
雖然不知道用這東西做出來的藥物能治什麼病,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三年之後,許仁遠與妻子得了瘧疾,重感畏寒,四肢發涼,背部全身發冷,全身關節痠痛,進而全身發抖,牙齒打顫。
“這可是絕症啊!”常年開藥店的許仁遠又怎會不知。
“我兒年紀還這般小,若是我們就這般去了,可怎麼辦呢!”許張氏哭道。
就在兩人抱頭痛哭的時候,許仁遠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一件事,趕緊掙扎著起身,尋找當時用蜜蠟包裹住的藥丸,也不管那藥丸的惡臭,趕緊吞了兩顆。
隨後又給他妻子用了兩顆,再之後開始吩咐人去找臭青蒿煮成湯給他們喝,如此折騰了半月有餘,竟然恢復了。
先前周圍有人懷疑他們得了瘧疾,原本還想舉報來著,卻沒想到竟然恢復了,也就紛紛息了心思。
“可惜當初竟不知道長的名號,否則定是要給他立個長生牌位。”許仁遠在家裡感嘆道。
如此一來,許仙的命軌就徹底的變了,不過這點風越覺得並沒有什麼關係,報恩也不一定非要恩人混得窮困潦倒吧。
至於風越現在在什麼地方?跟驪山老母正談的熱乎著呢!
“鬥姆,你對那小白蛇可真是好啊!”
“道友卻是說笑了,我對她不過些情分而已,別人對她好,怕覺得她比較划算呢!”驪山老母笑著說道。
風越恍然:“她那父母給她遺留了不少功德,幫助她所獲得的功德,的確遠比到處幫凡人的忙,所得的功德來的多的多呀!”
“那是,慈航向來就不是個吃虧的,當年他為了破入大羅門檻,發下大誓,如今可不得為了還債,四處奔波。”驪山老母顯然對觀世音的行徑不太看得上,但到底念在有些交情,所以才沒有管這些事。
“對了,道友修為如此不凡,我以前為何從未曾聽聞?再怎麼說我也是天地初開就誕生的神祗啊!”驪山老母終於問出了困惑許久的問題。
“鬥姆可曾聽聞三千大千世界之說?”
“哦,你是從其他大千世界前來的!”
“正是如此,我對鬥姆可是親切得很,在另一方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