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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道:這人是個人才,這幾天有著他幫忙處理衙門事物,我也輕鬆了許多。

傅說點點頭,想了想又交待道:不要讓那些大花鬼僚人知道我離開花山縣。' 點'

胡可之問道:大人信不過那些人?

傅說淡淡的道:信不信得過,那是實力的問題。有著我在,那些人自然不敢有心思。但是如果知道我不在,他們的實力又比花山縣強,這可就難說了!

胡可之又會於心,又道:縣裡的那些大姓怎麼辦?

傅說想想道:這種事情瞞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麼好瞞的。總之縣裡的事情你多多費心……

是,我一定為大人看守好這份家業。胡可之莊嚴的道,帶著一種殉教般的使命感,讓傅說有些哭笑不得。

在胡可之心裡,恐怕認定了傅說有著割據一方雄霸南疆的大志。說起來也是奇怪。只有這般大事業,才能凝聚人心民氣。

歇息了一夜,等到王鐵力的傷勢安定了下來。傅說才帶著傅月池兩人快馬加鞭而去。原本傅說想把傅月池留在南疆的,只是傅月池一直不肯答應,傅說想想也只好算了。

這次為了抓緊時間,就沒有再走花渠水道。而是走的是那條荒廢了幾百年之久的馳道。傅月池和王鐵力卻就是走的這條路來到花山縣。

據說本條馳道最早修建於大吳朝,分為東西兩段,通向花山縣這一段的是西段。當年修築整條馳道動用了十萬奴隸,一共修建了五年,幾乎每一步都是奴隸們的屍骨給鋪平的。

這麼多年過去。尤其是大廣朝廷百年之內實力衰退,一步步放棄南疆,馳道幾乎再也沒有整修過,早就破損的不成樣子。

吳為馳道於天下,東窮燕齊,南極吳楚,江湖之上,濱海之觀畢至。道廣五十步。三丈而樹。厚築其外,隱以金椎,樹以青松。這是史書上記載的馳道規模,只是在南疆這地方,地勢險絕,不可能達到這般規模。只有二三十步左右的寬度。

而且南疆這地方雨水太多,植物生長快速。許多地方即使以馳道的三合土也都不能阻止植物的生長。大段大段的馳道被植物給淹沒了,讓這條路變的極其難走。

而且這不是馳道最危險的地方。整個馳道要翻過列支山。列支山幾乎就算十萬大山的縮小和翻版,歷代在馳道兩邊興建了十幾個縣治,如今卻全都淹沒在鬱鬱蔥蔥的南疆雨林之中了。

兩人騎了四匹馬,一路換馬而行,很多時候還只能走路。可以看到茂密的植物之中露出的一些建築物的痕跡。

就像當日傅說坐船從花渠過列支山看到的那般,一路上望見無數強大的氣機,許多都是列支山之中的山僚人供奉的邪神。還有更多的妖怪。

列支山山中最為危險的不是這些,而是那些山僚人。山僚人是和鬼僚人不同,山僚人比鬼僚人還要原始,幾乎和野人差不多。只是山僚人從不走出列支山,卻是要比鬼僚人好的太多。

傅說放出自己的氣機,一道青色帶著赤金色的氣柱如同劍一般的衝突而起。所過之處,不管是自然靈還是山中的妖魔的都遠遠的退避三舍。

但是路上還被山僚人給綴上了,一路遠遠的跟著,不時的在身後數里發出怪叫或者鼓聲來。聽的傅月池毛骨悚然,道:大哥,小心。這是那些山僚人在聯絡。我和王叔也是這般被山僚猴子給跟蹤了好幾天,結果一天晚上這些山僚猴子忽然突襲,把我抓走了。要不是王叔把我救回來,我就要被這些猴子給吃了!

傅說心裡有數,跳下馬來。道:月池給我護法!

傅月池哦了一聲,雖然也不知道傅說要幹些什麼,但還是聽話的跳下馬,拔出長劍站在傅說面前。

只見到傅說望地上盤膝一座,也沒有見到什麼動靜。就聽到橫放在膝蓋上的覆雨劍倉啷一聲的自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