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座隱於花木山石的南方小築,稱為蘇園院,同時,這些獨立成院的客房也是友誼賓館最為昂貴的套房。
衛香秀,便住在蘇園2號院。
南方民居風格的建築,院門前,青石板小路自長廊蜿蜒而至,圍牆內,是古香古韻的二層閣樓。
珍妮弗一邊用鐵環叩門,一邊笑著說:“兩分鐘前,我在這座房子裡邀請衛小姐和我們去打網球,但是她不想去。陸先生,我有邀請您的榮幸嗎?”說著可能覺得不妥,解釋道:“我們加班工作到9點,剛剛吃過晚餐,我想,他們應該放鬆下。”
珍妮弗是昌明公司北京辦事處的主管,中文雖然生硬,但與人交流沒有問題。她雖然不知道陸錚實則是幕後大老闆,但知道公司總裁施羅德先生對陸錚極為尊重,同時,兩人關係親密無間,是以,這位公司黨委書記實際上,也可以看作是公司運營團隊的高層主管,提起工作,她自然謹慎,免得給公司本部造成她們只是在北京吃喝玩樂的惡劣影響。
“網球麼?”陸錚怔了下,手,便微微有些癢,好久沒摸過網球拍了。
院子裡傳來腳步聲,接著,門閂一響,木門被人拉開,門裡,站著一位紅髮性感美女,穿著精緻黑色緊身皮衣皮褲性感火辣的衛香秀俏生生站著,她彷彿天生便是為了勾引男人垂涎目光而生。
看著衛香秀嫵媚的瀑布般紅色長髮,陸錚吃驚的好半天嘴巴合不攏。
雖然一早就知道衛香秀愛美,一直便有偷偷燙髮的習慣,只是燙的卷不大,執勤時盤在大簷帽中,也看不出來。但,現在算什麼?不過了麼?
“珍妮弗帶我去做頭,我看這種顏色挺漂亮,就想試試,我也沒想到,這麼誇張,不過,挺漂亮的吧?”衛香秀雙手抓著俏臉兩側修剪的極為精緻整齊的紅髮髮梢,獻寶似的給陸錚看,更顯俏麗可愛。
“漂亮是漂亮,不過,日子不過了麼?”陸錚無奈的說,但心裡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衛香秀,實在妖豔到令人髮指。
不過,現在也就如友誼賓館這等涉外場所才有這般誇張的染色吧。
“年假結束前我就染回來。”衛香秀無所謂的說,現在她在單位的狀態,也沒了力爭上游的希望,看來,就準備開始混日子了。
陸錚咳嗽一聲,說:“那什麼,走,打網球去,我順便跟你說點事。”
“好,你教我啊?”在這裡,衛香秀便如同接觸到了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一面,她對什麼都感到好奇,但方才陸錚不在,她自不會和不相干的人出去玩。
……
友誼賓館的室內網球館不大,僅僅有緊挨著的三塊網球場,不過空調暖風陣陣,館內溫潤如春。
陸錚和幾名昌明公司的男職員先在更衣室換好了球衣進了球場,四名男職員,一名西德人、一名美國人,一名義大利人,一名中國人。
球館內只有他們幾個人,本來,到了九點已經閉館,是珍妮弗和賓館方溝通了好久,才給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坐在球館休息區的長椅上陸錚就笑:“咱這快湊成八國聯軍了。”
在北京辦事處的西方職員,都粗通中文,這才被本部抽調來進行宣傳、市場研究、聯絡科學院技術部門等等工作。
中方職員叫趙樂天,是招募的北京本地職員,去年華夏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三個西方職員長期受歐美媒體的影響,不管表面如何紳士,面對中國人,骨子裡的高傲掩飾不住,語言動作總是隱隱有高人一等的架勢。
尤其是他們不清楚陸錚具體職務,只聽珍妮弗說陸錚是公司中方高管,心裡就更不服氣,中國人,會管理企業麼?不過是依靠政治因素混進來的擺設而已。
趙樂天,剛剛從校門走出來,同樣是學生傲骨,同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