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要是他執意把那兩千萬留在鍾石的投資組合裡,如今也能分得四分之一。
十五億港幣的四分之一,就是近四億港幣,這個數字是廖承德奮鬥半輩子也沒有達到的,而鍾石在區區兩年的時間,就輕而易舉地達到了比這個數字多得多的財富。
一見廖承德情形不對,鐘意和萊恩趕緊扶他坐下,一陣捶肩撫胸後,廖承德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無惋惜地嘆道:“這就是命啊!這就是命啊!”
“廖生,你也不必大發感慨,以後的機會還多得是呢!”鐘意低聲勸道。對於這位廖先生,他無疑是非常有好感的,要不是這位廖先生給予的初期資本,現在鍾氏一大家族的人還只是活在溫飽的狀態。
“什麼?還有機會?鍾生沒有拋棄我?”回過神來的廖承德緊緊地握住鐘意的手,急促地問道。他口中所說的“鍾生”,自然是指鍾石,不過在萊恩聽來,顯然是指眼前這位名叫鐘意的青年。
“這是當然!”鐘意抽出被緊握的手,悄悄地甩了甩,這位廖先生看著年紀不小,不過腕力竟然如此驚人,握得鐘意的手生疼。
“那就好,那就好!”廖承德喃喃自語道,心頭浮起一股疲倦感,讓他有些昏昏欲睡。人在大悲大喜的時候,自身的精力消耗過甚,就會出現這樣的症狀。
“老趙,你護送廖先生去休息。庫珀先生,你們這裡有休息室嗎?我想廖先生需要睡一會,手續的事情我和你去辦吧!”鐘意叫過守在門外的趙行雲,略帶歉意地對萊恩說道。
“這是自然,您隨我來!”萊恩恭敬地說道。他叫來一個低階的職員,幾人合力將廖承德送到休息室,這又帶著鐘意去了貴賓室。
…………
日本東京,櫻花銀行的外匯交易部,一位身材矮小、相貌普通的男青年正盯著眼前的螢幕,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他叫坂田太郎,是櫻花銀行外匯交易部的一名初級主管。
在兩年前,正是他的大膽建議,讓櫻花銀行在美國期權市場的期權大膽提價到一百九十甚至更高的價位,嚇退了一大批想套期套利的投機者。不過也算他倒黴,遇上了鍾石這個重生者,根本不顧約定價位是多少,全力殺入。這股資金讓坂田太郎大為緊張了一陣,生怕後面有跟風者,幸好當時鍾石的資金不算多,只買了區區五億美元的期權。
在外匯市場上交易的,除了各國的央行,還有商業銀行、出口型的大企業,每天資金的來往都是以數億美元計算,鍾石那點期權費並沒有給日本人看在眼裡。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日元兌美元的匯率不斷地走高,當衝過一百九十大關的時候,鍾石的這筆未執行的期權就顯得格外顯眼了,人人都知道這必將被執行,只是不知道何時執行而已。
隨著交割日期的日益臨近,日元的幣值也在逐漸走高,坂田太郎每天都在計算這筆期權能賺多少錢,在他心中也不斷地祈求,希望那頭的客戶忘記有這筆交易,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就在這一天,還沒等他從胡思亂想的狀態中回過神來,就看見螢幕上突然顯示出一筆數目,是期權執行的命令,隨後不久,就從大洋彼岸的美國打來電話,通知櫻花銀行發行的期權被人選擇執行,本金已經打入相關的賬戶。
“八格!”坂田太郎氣憤地大罵一句,隨即將這件事情上報給他的主管,這是一筆超出他許可權的交易。就這麼白白地損失了幾百億日元,讓坂田太郎和整個櫻花銀行都大為不甘。
“淺野君,能不能查到對方的資料?”坂田對著一個戴著深度近視鏡的猥瑣青年說道。這人是櫻花銀行的一個計算機程式設計師,從美國留學回來,對於計算機和網路很是精通,時常能做出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相當於後世的“駭客”。
在鍵盤上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