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吐出一縷青煙,鍾石笑了笑。鎮定地說道:“這怎麼可能?你說我能影響到誰?莫斯科?還是華爾街?岑司長,你多想了!”
“這倒也是!”聽了鍾石的解釋,岑印權大有同感地點了點頭,不過疑心仍然沒有消去,還在小聲地嘀咕著,“我怎麼覺得你小子肯定摻和到裡面了呢?要不然你不會如此鎮定!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對於岑印權的疑‘惑’,鍾石心中大汗,此時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位高官不去做娛樂記者狗仔隊實在是太可惜了。壹看?書 w?w?w?·1?k?a?n?s?h?u·不過此時他急需要轉移話題,於是佯怒著揶揄道:“岑司長,我說你今天找我來,是打算八卦一番,還是真的有事情談?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談,那我就先撤了,你也知道,我可是一分鐘上百萬身家浮動的人,時間寶貴得很。”
“別!別!別!”岑印權趕緊收起八卦之心,一把拉住鍾石,讓他重新坐回了沙發上之後,這才笑容可掬地說道,“這一次找你來,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商。根據我們上次討論的內容,在我上報給特首和中央政fu之後,這些條款當中的大部分都批准了。而且特首還說,為了大局的考慮,可以選擇在合適的時候宣佈,香港已經戰勝了國際炒家這個事實。”
“現在就要公佈?”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鍾石仍然還是覺得有些意外,不過再轉念一想,心中又有了幾分瞭然,這肯定是香港方面在看到國際遊資深陷俄羅斯國債深潭之後,覺得他們短期內無力再重返香港市場,所以才會急於公佈這個事情,一來是提振市場的信心,給各方一個‘交’代,第二則是為新一屆的特首政fu增添政績。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看到鍾石的眉頭高高皺起,岑印權的心中竟然升起了幾分不安,如今的鐘石已經不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那個富商小朋友了,現如今的他手頭上足足掌握著5%的港股股份,間接地控制著數千萬人的生計問題,因此在某些重大問題的決策考慮上,就連香港政fu和特首都要顧及到他的感受。
看到岑印權突然變了的臉‘色’,鍾石略一思索,就明白過來。雖然目前處境不同,但他可不願意捲入政治的漩渦,也不願意授人所謂“捆綁香港政fu”之類的話柄,當下微微一笑,說道:“沒有什麼不妥,只是覺得有些意外罷了。對了,那位汪先生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按照我的計劃,已經出現在了東京?”
“是的!”岑印權點了點頭,不滿地瞪了鍾石一眼後,這才解釋道,“這一次你玩得實在是有些大了,如果不是看在你一片公心的份上,汪行長才不會陪著你這麼瘋呢!你知道不知道,這個方案就連特首都不敢定下來,到最後都送到了總理的辦公桌前,據說諸葛總理親自批示,讓汪行長在不觸動國家利益的前提下,全力地配合你的計劃,這才定下來。否則啊,我看你的計劃很難實行。”
他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又拿眼睛偷偷地瞄向鍾石,心想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說動諸葛館來支援他,看來也是個手眼通天的角‘色’。
“竟然驚動了他?”鍾石聽完之後,倒吸一口冷氣,心中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諸葛館日理萬機,竟然還有時間去關注這樣的小事,實在是讓人非常感動。
鍾石可不知道,此時他眼中的小事已經不再是小事,就算是擺放到總理的案頭,也是歸結到那些優先處理的文件當中。
“對了。你剛才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兩人沉默了半晌之後,最終還是由岑印權最先開口問道。他很清楚,鍾石的每一句話都不會是無的放矢,既然對方這麼說了,就肯定有更深層次的目的。
“哦,對了,你不提醒我差點忘了!”鍾石挑了挑眉‘毛’,表情顯得格外的興奮,望著‘迷’‘惑’不解的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