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話只講重點。
“這……”
再掰呀,快快快,但是,花蘋兒不得不深深地嘆出一口氣,她承認腦筋打結,扯不出什麼精采的藉口來,再說下去,不過是讓狡猾得似狐狸一樣的魚容看笑話。
“我……我說不賣了,就不賣,問那麼清楚幹嘛?”有人惱羞成怒,要出死硬脾氣。
魚容眯起眼,仍仔細地觀察著她的反應。
“會有負面評價喔!”
她提醒花蘋兒,網路拍賣的信用會變得不好。
“那又不會死人。”如果讓夏澤野知道她偷偷把他用過的水杯,拿去拍賣,才真的會死人。
“花瓶……”魚容大膽地猜測,花蘋兒和夏澤野的關係絕對變得不一樣了!
“不賣!”花蘋兒大喊,然後轉身走人,躲進臥房去。
自知說不過魚容,那麼,耍賴總可以吧?
上海某知名餐廳外。
剛結束一個重要飯局,夏澤野和江東日一同步出餐廳,邊走邊聊。
“依照我一早到浦東去看過現場,回臺北之後,對於有關當局要求的地下水道汙水淨化系統,可能我們得再從長計議一次。”江東日懷中抱著兩三個紙卷,緊跟在夏澤野的身旁說。
兩人男人走在一起,雖然在同屬華人的社會環境下,一樣的黑髮、黑眼、黃面板,但英俊挺拔的兩人,還是很難不成為眾人視線的焦點,幾個與他們擦身而過的女客人和服務生,頻頻對他們投來注目禮。
“在這一點上,我的看法與你一致,還有,東日,晚一點記得去拜訪一下魏先生。”
對於別人投注過來的目光,夏澤野一點也不在乎,他早已習慣當個發光體,接受他人的注目。
“你不去?”江東日蠻驚訝的,他以為他會一起去。
“不了,我有點累,今天在香港等轉機,又足足耗掉我一個多小時,現在,我只想早點回飯店休息。”伸出一手拍拍江東日的肩,夏澤野難得一臉倦容。
“也不去衡山路的酒吧坐坐?”江東日高高挑眉,臉上驚訝未減。
以往,夏澤野或他,每次到上海來,總要到夜生活熱鬧的衡山路酒吧,去喝點東西。
“不了。”捶了他的胸膛一記,夏澤野搖搖頭。
江東日靜靜地打量他,沉默地思考了下。
“澤野……你這次到底在玩什麼?”
其實,今天他執意留在機場等的那份資料,要後天才用得到。
以過往經驗,大不了一通電話,哄哄花瓶幾句,要她快遞過來就好,但他卻留下來等,而且這一等不僅錯過臺灣的飛機,連在香港的飛機都延誤一班。
“什麼玩什麼?”他只是單純地累了,想早點回飯店休息,順便撥通電話回臺灣。
“你和你的花瓶秘書呀?”
難道他要違反他的規矩,準備吃起窩邊草來了?
夏澤野瞪了他一記。
“你亂七八糟的說什麼?”
“你真的和花瓶談起戀愛來了?”江東日猜。
以他對夏澤野的瞭解,如果沒這回事,他頂多冷冷地回一記眸光,不會開口說話。
“是又怎樣?”夏澤野沒承認,也沒否認。
“你不是說……”
他想講,你不是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好兔不吃窩邊草嗎?不過,江東日來不及將話說完,一個突來的聲音,斷了兩人的話題。
“你是夏澤野?夏澤野,真的是你嗎?”
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由餐廳裡跑了出來,先在門口左瞧右看,在尋到夏澤野和江東日站著的方向時,趕緊跑了過來。
“你是……”聽到有人呼喊他的名字,夏澤野轉身,眯起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