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事……”
“其實這事簡單。”察覺到環又要開口‘解釋’;季如水率先打斷環的話。她瞥了環一眼;已經見識到了環那惹禍無敵的嘴巴;要是再讓須王環她就不信季!幸好現場的人除了好之外都看不到酒吞;不然現場估計還要更亂……
她給了個眼神讓酒吞先退下;酒吞有些警惕地朝好看了眼,然後還是隱去了。
看著酒吞身影消失,季如水才轉頭看回跡部景吾。
“誤會。”她道。
其實這事本身不過是好一句玩笑的話,只不過被環那笨蛋一弄,倒是朝著奇怪的方面神發展了,但事實上也是根本沒有任何可以說的地方,那麼她也根本用不著心虛地急著去解釋什麼東西。只是,她也知道現在自己頂著什麼樣的身份,就算是她與跡部景吾間不需要解釋什麼,但在這些‘觀眾’面前也要稍微解釋一下。
她伸手指了指在一旁從頭到底都笑眯眯的好,“好,閒人一個。”
額……
眾人看著被指著說是閒人卻依舊笑眯眯毫不在意的少年,一陣無語。而季如水沒理會眾人的表情,回頭看著那個‘閒人’。
“閒人。”看著好,她面無表情,“你真的很閒?那很好,合你意,你就在這裡陪他們聊天吧,我就失陪了。”
說罷,她再次掃了眼在場的人一眼,朝他們微點頭示意了一下便朝著來時的方向離去了,留下一群少年們一愣,然後面面相覷……
獨自一人抽身離開那個是非的中心,季如水沒興趣去演一場NTR的戲去給別人看,而且想到酒吞既然那麼快回來肯定有什麼緊要的事,所以等稍微遠離了休息廳後她便把酒吞喚了下來。
“怎麼了?”看著被喚出來的酒吞季如水問道。
酒吞目光微閃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不急不緩的開口道:“你讓我關注一下另一組的事,所以我去看了下和那少年同行的另一個人,發現那個男人似乎也不是普通人,他在另外一個房間畫陣,雖然那個陣法沒看過,但應該是結界沒錯。”
結界的陣法?難道,也是陰陽師……?
季如水思考了會,過了會才抬起頭來,“帶我去。”
陣法設在二樓走廊盡頭的一間偏角落的房間,那件房間與其他的房間有些不同,別的都是紙糊門,而唯獨那間是木拉門,所以一時間她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在幹什麼。
“如何?”酒吞站在她身旁低頭詢問一臉沉思的少女。
季如水站在原地思考著。既然那麼早就著手畫陣法,那麼這個人肯定知道一些隱情,甚至知道,今晚封印會被解開。
——那樣的話何不等晚上再來看戲呢?
“走吧。”如此想著,她乾淨利落的轉身離開。
*
零時三時,月亮漸漸朝山裡西落,但離黎明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此時夜很靜,靜得連一絲聲音都沒有。
此時正是人們進入深度睡眠的時辰。
“喂,醒醒。”
感覺耳邊似乎有誰在輕聲喚道,季如水緩緩地睜開眼睛,然後入眼的便是酒吞那張放大版的妖孽的容貌。
看到她睜開眼睛,酒吞掃了眼她的臉然後邊直起身子站在一旁邊道:“那個妖怪的封印被完全開啟了。”
瞬間,那雙眼底原本還有些散不開的睡意與迷糊被一掃而空,熠熠生輝。
在那間最特殊的木製拉門門前,一個身著紅衣的女人站在門口,披散著的黑色長髮在那沒有光亮的走廊處顯得幾分詭異。
“我要吃了你們。要吃光所有的人類……”
女人帶著低沉陰暗的聲音緩緩響起,她伸出手拉開門……
“什麼?”
在拉開門的瞬間,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