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出府轉轉了”
安三少見安二老爺、安三爺和霍氏、齊氏等人憤憤張口,似有話說,他振臂高喊道:“你們都閉嘴聽我說我想問問,今日你們打去我府上,限制我夫人的自由,逼迫她做許多她不喜歡的事兒,還想強行將她帶到安府軟禁,可有人覺著自己做錯了後悔了”
“我們哪裡錯了更沒有什麼可悔的”
“我們沒有錯錯的是你媳婦她就是一攪事精,從頭到腳都不安分”
“可不是你夫人目下無塵,傲氣得很,仗著有孃家撐腰,從來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還沒嫁進安家,就挑唆著你回來鬧分家。嫁進來後,更是囂張,平時都不說來這邊給我們請安的。更可惡的是,她懷了孩子,還在外面鬼混。若不是你父親親自去請她,她還不知回來安胎。她渾身上下,哪裡有賢良淑德的樣子聽祖母的話,之君,這次你一定要站在我們這邊,好好教訓她”
“母親所言甚是岑二孃她哪裡像書香世家出來的閨秀我瞧她不知禮數,輕重不分,連鄉野村婦都不如之君,都怪你從前太寵她,令她驕狂至斯根本沒有把我這婆婆放在眼裡還有她那義兄和師父,一個比一個狂肆過分必須要為他們的所做所為,來向我們認錯”
“之君,不是二祖父說你,好好的一個孩子,眼神卻不好,看上的都是什麼女人當初我就反對你娶她你鐵了心把她娶進門。結果如何瞧瞧自打她嫁進咱們安家後,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兒還有那岑言和卜運算元大師,一個比一個狂妄大膽。那岑言竟敢在你府上,命人綁了我們老夫還從沒受過此等侮辱你去岑家,叫你媳婦和她義兄、師父過來,向我們賠罪否則,我必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二叔說得極是之君,為父也覺得你媳婦他們今日太過分岑言他什麼意思,一點兒都不尊重我們這些長輩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命人將我們綁了丟在院子裡。他這樣目無王法,既是藐視你這個總督大人,還害我們在下人面前丟盡了臉你差人送信去岑家,叫他趕緊過來與我們道歉”
“道歉是必須的他岑言雖有本事,勢力龐大,可我安家也不是好惹的咱們與他是親家,還算是他的長輩,可不是他的下屬。他憑什麼對我們如此無禮卜運算元大師也是,一代宗師,居然給我們下藥害我們,之君你一定要嚴懲他”
“對叫岑家人先負荊請罪,上門道歉然後再把岑二孃送回來,由我們看顧否則,咱們也不必與岑家繼續做親家了之君你如今貴為西南總督,在咱們這邊,那是萬萬人之上嬸嬸我本就覺得那岑二孃配不上你若這次岑家和她還敢拿喬,咱們便休了她,重新為你另娶一房賢妻。”
“不錯叫他們馬上過來賠禮道歉否則與岑家絕親還有那個卜運算元大師,居然給我們下藥,害我們腹瀉。也不是個好人,必須要來給我們賠禮”
“”
那群長輩越說越起勁,看他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同仇敵愾的模樣,安三少嘴角呡成一條線,不發一言,任由他們說去,心裡是又好笑又好氣。
他們坐井觀天,將自己困於這小小的淮州內,覺得他做了西南總督,連帶著他們這些家人也能雞犬升天,笑傲一方了。可笑,太可笑
那些不明真相的旁人也就罷了,就是連知道岑言是岑大郎的祖父、三祖父和四祖父,瞭解他的冷酷手段和龐大勢力的他們,也全都沒覺得自己有錯,認為錯的是岑家人。還敢說出叫岑大郎登門致歉,否則就與岑家決裂的話。
呵呵他們是嫌自己活夠了,想死在那閻王刀下麼
小小的一個他和安家,憑什麼與岑大郎作對
連他的位置和兵權,都是岑大郎給他的,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收回。他們又怎敢說出讓岑大郎向他們低頭認錯的話
是不是全都還沒睡醒,都在做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