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成功逃出去。”
“還好他們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事先藏到了鎮中樓層最高的酒樓裡,還在洪水淹沒鎮子前,從酒樓的地窖中搬出了許多食物,才沒有被餓死。”
想到六皇子的暗衛元四,親口告訴他的他們的這些經歷,珺雅先生不免唏噓:“二少他們,這次是吃足了苦頭,如今性命堪憂啊。尤其是二少,我們從那酒樓裡找回他都已一月,他一直昏迷不醒,脈象幾乎探不到”
“我聽岑神醫說,三少你不久前也染上了疫症,是被他治好的。還有那桃林村的許多村民,也是這樣”珺雅先生這陣子對那幫空有其名的庸醫深深地失望了,他們都說六皇子病得太久太重,沒救了。
想到六皇子若是死去,他們這些底下的人都會被聖上狠狠責罰,搞不好全部要給六皇子陪葬,珺雅先生就急躁難安:他可不想死
今日那位岑神醫的出現,叫他看到了些微希望。理智上,珺雅先生雖不大相信岑家那年紀輕輕的二少,能比那許多經年的杏林高手厲害,治好他們束手無策的難症;可情感上,他不得不相信。
六皇子那樣,如今已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倒是。”安三少點頭,他知道珺雅先生在質疑什麼,“先生不要看我家師弟年幼,他可是盡得神醫的真傳。相信這世上,能治好馮二少的,除了那行蹤縹緲的神醫,就只有我家清直師弟了。之前師弟他便已出手治好了許多鄉民的疫症,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我。”
珺雅先生面色微松,“但願吧。三少請隨我這邊走。”
須臾後,安三少和珺雅先生行至東營上房,在寬大的會客廳裡見到了他時刻惦記的二郎師弟,正被一群人圍著,面色不改地捏著金針,往六皇子身上一通扎。
靖翎先生、馮淵、高鴻慶、岑大郎、趙樾、林四爺、立柏和十幾名大夫,皆目不轉睛地看著岑二孃施針,眸中有焦急、不屑、驚歎眾人連呼吸都不敢放大,深怕驚著她。他們都極其專注,沒有留意到屋子裡何時多了珺雅先生和安三少。
珺雅先生也被岑二孃飛快地往六皇子頭上、脖頸、胸腹等處扎針的動作驚住,他丟下安三少,輕步跑到高鴻慶身旁,擠開一名老大夫,以便就近觀看岑二孃救人。
珺雅先生還記得,他去接安三少之前,馮淵和靖翎先生都還在盤問岑神醫。那些老大夫也聚在一起,不服氣地質問她一些問題。怎麼他才走不久,回來世界都變了。
六皇子乃千金之軀,岑神醫居然神色輕鬆地拿金針,專扎他的要害之處,他就不怕一個不小心,扎死了這位主兒嗎珺雅先生心裡替岑二孃捏了把冷汗。
安三少曾在後山見過岑二孃扎針,對她信心十足,只欣賞了幾眼自家師弟的英姿,便走到岑大郎身邊,拍拍他的手臂,輕聲問他:“如何了二郎師弟可說過,何時能弄醒他把他治好,可少不了咱們的好處。”
“她說會在兩刻鐘內,讓那小子清醒。如今都過去一刻半鐘了,他還是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岑大郎的聲音有些急,同樣壓得很低,只有他和安三少能聽到:“二郎下了軍令狀,說若不能在許諾時間內救醒他,就任憑馮家處置。還說,若沒救活那小子,就要拿自己的命賠給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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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救治(二)二更
“什麼?!”安三少驚吼一聲,嚇得全神貫注的岑二孃手顫了顫,扎得深了些,痛得已失去知覺許久的六皇子,感覺自己彷彿在刀山火海走了一遭,痛得眼皮動了動。?。??‘c?o?m
同樣被嚇到的馮淵等人,都來不及也沒有興趣看是哪個混蛋出聲嚇到他們。因為他們全都把目光凝聚在六皇子身上,看到他繼眼皮眨動兩下後,手指也動了動。又驚又喜,簡直都要熱淚盈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