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把她拉了回來,樊熙愷朝著藍天天勸道:“你是女人,當然不瞭解男人的心理,男人是絕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心痛的。你這樣衝出去告訴他,說你已經知道了一切,有用嗎?沒用!那隻會增加他的負擔,他反而要來安慰你的情緒;如果真的擔心他,那麼就應該為他找到解藥,而不是說什麼一起承擔之類的話。”
呆望著樊熙愷,他居然說了這麼一大串,可是都有道理;是啊,說了有什麼用?一起承擔有什麼用?秦煜是想著一個人也是痛,兩個人只是增加了一個痛,那還不如自己一個人痛好了。
蠱毒?她會幾乎可以解天下所有毒的,唯獨這蠱毒卻是自己最不瞭解的毒,老天還是會與自己開玩笑。
“真的嗎?男人是絕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心痛的嗎?”突然一道聲音冒了出來,藍天天與樊熙愷兩人都嚇了一跳,然後望向來人。
伍修芸?她什麼時候來到自己面前的?而她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藍天天直視著伍修芸,她的眼神就是情敵之間在相互打探一般,而伍修芸只是望著藍天天淡淡一笑後便把視線落在了樊熙愷身上,兩人之間開始暗湧著。
難道她剛剛的話是反問樊熙愷的?難道他們兩人之間?不會吧?如果他們之間有著曖昧,如果他們兩人相愛,樊熙愷為什麼要讓她恢復原有的身份?這似乎又有點說不通了?
樊熙愷躲開對方的視線,從藍天天與伍修芸身旁走過,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行入房內。望著伍修芸黯淡的眼神,帶著憂愁,藍天天似乎明白了什麼。
突然樊熙愷又從房中行了出來,他手上多了一頁白紙,走到藍天天面前,把紙交到她的手心,他嚴肅道:“雖然還沒有確切了了解昊日王到底是中了何種蠱毒,也許這個能起到一點作用,你照上面抓了藥熬給昊日王喝便是。”
能救天下人,卻救不了他(2)
望著手中的藥單子,藍天天仔細地研讀著裡面的每一種藥材,從第一味開始,一共有十八味;目光停在了最後一道藥上,留仙草?似乎在哪本書裡看到過,可是自己一下又想不起來了,但,那味藥一定有著劇毒,因為她生平所看的幾乎都是毒書。
“謝謝!”藍天天邊盯著藥單,邊走出了芸閣。
“你剛剛乾什麼?差點壞了我的大事!”
待藍天天走後,樊熙愷立即朝著伍修芸怒罵道,還好,藍天天的精力似乎都放在了秦煜體內有著蠱毒一事上面。
“復仇真的如此重要嗎?比我還重要嗎?”
伍修芸眼眶中含滿了淚水望著樊熙愷,真可笑,最愛的男人口口聲聲說愛著自己,如今卻又把自己推向其他男人懷中,這就是愛嗎?為什麼這麼痛?
男人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心痛嗎?為何能說出這句話的他卻讓自己如此心痛,而自己卻傻傻的為了他,什麼都願意做。
“亡國無緊,他為何要殺了我全家,就是怕再次的反動,他居然連一個不懂人間世事的五歲小男孩也不放過。”
樊熙愷緊緊地握著雙拳,那時,父王沒有保住樊國,而望子民都淪為了亡國奴,然後昊日王卻怕樊國不甘屈服,於是對皇室一族趕盡殺絕,只剩下自己一個逃了出來。
“世界是現實的,弱肉強食,太多東西是我們不能反抗的,你為何不先珍惜了眼前所擁有的?”伍修芸勸了他三年,從知道他的復仇計劃開始,她只希望與他過著平淡的日子。
“哼!”
樊熙愷哼了一聲後,便轉身回到了房內,此仇乃不共戴天,他非報不可,不擇手段也罷,把她推到別的男人懷中也罷……
“愷,希望你不會後悔,仇恨本是讓人痛苦的事情,為何不看開一些?”這些話,樊熙愷已經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