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深度癒合,無奈之下,咬緊牙關抵抗那股奇癢。
一個時辰過後,蕭天雨緩緩地坐了起來,雖說周身面板在紫蘭草的藥力下,剛剛癒合,但仍是非常疼痛。坐在地上,用手一塊一塊揭去身上的血痂,他發現原來的衣服,一片片地粘在血痂上,全身找不到一件完整的衣服,不過,他並不擔心赤身**,因為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