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幫他擦洗身體。
傑克是她家從小收養的孤兒,是如兄也如保鏢一般的存在,她只有在傑克的面前會露出倦意。
傑克並沒有做聲,只是默默得替她擦洗著,等擦洗完,他又抱著張子玲來到了隔壁的一個房間。
“傑克,你怎麼會來?”傑克把張子玲放到床上後,幫她按摩太陽穴。
傑克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拿中指在張子玲的太陽穴上敲了三下。張子玲笑了起來,她怎麼會忘了傑克不太能說話呢。不過這些小事,她一般都不太會放在心上。
“已經準備就緒。”傑克接到一個電話後,和張子玲彙報之後,將他的房卡放到了床頭櫃上,轉身退出了房間。
傑克是走在這個不像夜晚的夜晚裡,這個比白天還要亮的夜晚。傑克有些傷感,他突兀地很想找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問問他們為何要丟棄自己。
傑克從小就被培養成為一名專業的殺手,幫張子玲做過很多非法的勾當,他早就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在找到生身父母之前,他必須苟且偷生。
“張女士,我們已經幫您聯絡到了全國數一數二的偵探,他的個人資料我們已經傳輸到了您的電腦上。您需要的駭客,我們也找到了,不過對方希望和你面談關於酬金的事。”來電是公共電話,像這樣的地下組織基本上沒有固定的聯絡方式,宛如地鼠般任意穿梭在地底下的每一個角落裡。
“他需要多少錢,隨便他開口。”張子玲顯然處在焦躁階段,她最不缺的就是錢,只要對方出的價錢在合理範圍之內,她不會眨一下眼睛。
“對方提出的要求是要和你面談,他說這是最基本的誠心。”來電方說話官方,不帶感情的談話聽起來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
張子玲皺起了眉頭,很不滿意他們的服務;“你們不幫我另外聯絡一名駭客,我和你們的交易立即中斷。”
來電方冷笑;“張女士,您可別忘了,是我們找上您的。”
張子玲察覺到了些什麼,憤怒地叫囂;“你說,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找上我,還有為什麼會對我的計劃瞭如指掌?”
來電方並不打算解釋,只是確認了一遍;“您確定要和我們中斷交易嗎?”
張子玲暴跳如雷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第一次感到了有什麼扼住了自己的喉嚨,在這個深夜裡,她感覺到了一絲冷意。
她看著天花板,手裡攥緊了許梓雲的照片,眼裡盡是殺意。許梓雲,我一定要弄死你,你最好識相點早點離開卓崇修。
夜,漸漸過去了。
許梓雲大病初癒,許梓晉凌晨的時候離開了醫院趕往了機場,前幾天推掉的所有行程都提了上來,他需要儘快趕完這些,接下來的通告時間已經很逼近了,他沒有時間浪費。
許梓雲沒有去送許梓晉,叮囑他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太累了。
臨走前,許梓晉很不放心地再三警告許梓雲一定要遠離卓崇修,不要再有牽連。
縱使許梓雲很想知道其中緣由,但也沒有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去打擾自家弟弟。
她明白,他接下來幾天會很辛苦。當明星的,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輕鬆。
許梓雲剛進衛生間換上一套清新幹爽的休閒裝,牧楚就打來了電話;“許阿呆,你好點了嗎?爸爸他很擔心你。他臉皮薄不好意思問。”
卓崇修臉皮厚到了一種境界,虧卓小少還這麼說,他們兩父子的臉皮厚度加起來恐怕比土壤還要厚。
“我正要去辦退院手續。”許梓雲還沒說完,電話那頭牧楚就一驚一乍地叫起了爺爺奶奶,說許梓雲要出院了,趕緊打電話給爸爸叫他去接她。
許梓雲滴汗,這又是在搞什
麼。她連忙拒絕;“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