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冷知一聲。“她算什麼身分!命若桃花,轉眼即是紅粉骷髏,何足道哉。”
也因是小龍王痴迷的眼神令她醋勁大發。
小龍王不予理會,只專注的凝視寶寶玉腕,又是套著手鐲,也罷,且先不論。
怎麼她印堂轉黑,面呈死相?小龍王不敢置信,聚攏神光欲看清楚,偏偏又一隊人馬上山來,吵鬧不休。肉胎凡眼看不見四小仙,四小仙大感興味的觀摩凡人的花樣。
席如秀首先發出嘲弄的笑聲:“我道哪隻豬在叫春,這樣吵人,原來是金大少爺和他那一票酒囊飯袋。”
在水聲淹耳的情況下,席如有字字發自丹田,遠遠送出,清清楚楚的傳人金再鉤等人耳中。金大少如何忍耐得住,立刻破口大罵,可是,一來他不敢太靠近他們,二來也教水聲掩蓋大半,自先落了下風。
一直靜觀其變的小烏龜,笑嘻嘻直盯著席如秀看。
“這老小子肥墩墩的,本事倒不小,怪不得爺爺說不能小窺的是的凡人。就是怕老婆這點我不大欣賞,簡直跟我那個肥爹一樣嘛!”
衛紫衣目光一轉,發現金再鉤身後有兩個人傲慢地仰著頭,均是豹頭獅眼、虎臂熊腰、面目兇惡之人,分明是兩個地地道道的武夫。衛紫衣明白,江湖人敢於目中無人人,不是初出茅廬,便是有真本事,那兩人早已年過三十,看來是後者。
果然,金再鉤回頭不知說些什麼,那兩人代他出頭了。
衛紫衣暗中囑咐席如秀照顧家眷,自己走出亭外,抱拳一禮:“諸位是來賞?
還是來叫陣?”
那兩人看到站出來的是衛紫衣,嘴角便浮現不屑的獰笑。
“我們‘黑風雙煞’不濫殺無辜之人,你且報上名來。”
衛紫衣淡然道:“原來是黑道中赫赫有名的王現、趙施兩兄弟,兩位是姨表至親一樣的心狠手辣,闖下諾大的名兒,想不到竟為一個玩褲少爺作帳,是混不下去了,抑是另有圖謀?”
王現收起獰笑,第一次正眼打量這位俊逸斯文的青年,難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竟知我們是姨表兄弟,自然是同道中人,何不報上名來了。”衛紫衣漠不經心的說:“行走各州縣的商旅,敢能不知‘黑風雙煞’的威名?
死在你們手下的百姓無數,因你們的劫財劫色而導至家破人亡者更難以計算,兩位害人無數,罪孽沉重,怎麼還不死呢?”
“要死你自個兒先下地獄去吧!”趙思怒吼一聲,流星錘已直搗衛紫衣面門!
上回金再鉤的手下在飯館遭人點穴,金再鉤回府搬救兵,他兄弟倆可不是菩薩心腸,為幾個酒囊飯袋而勞累雙腿,那可辦不到。他們的目的是暫且休生養息,加上被仇家追殺,這才躲到鄉下來,否則憑金再鉤這瘟生給他們舔鞋底都不配!不過,為了博取金再鉤的信任,不得己只有隨他上山表現一下。而金再鉤呢,自認重金禮聘的護衛是忠於自己的,愈發的不可一世。
趙西閃身急迸,雙錘“奪、奪”連響,在衛紫衣周身旋飛衛紫衣並不出劍,凌空翻騰,而流星錘也隨著滴忽旋轉,移形換位,朝衛紫衣翻出去的身形撞去!
“果然是個會家子!”斜刺裡,王現的三尺青鋒已到衛紫衣腹側三寸不到。
兄弟聯手,果然不同凡響,一個明攻,一個伺機抽冷子。
就那麼神奇,衛紫衣在空中一旋身,剛巧避開山尺劍,剛巧就踏在趙施的流星錘上,雙腳各踩住一錘,趙施還來不及換招,衛紫衣以腳尖踩著接連雙錘的鐵鏈,飛快地朝趙施的面門直逼而來。
怪吼一聲,趙施急忙撒手,而衛紫衣已離他一尺不到,身形剛落又倏然飛起,雙腳猛踹趙施面門!
此時,陡地破空聲響,三點藍光急射衛紫衣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