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骨散?”一聽這名,凌空子就魂飛天外,他現在身上無力,斷腕上劇痛,如今心靈又受到了極大的震驚,只聽見“啊”地叫了一聲,眼白一翻,人就昏了過去。
秦寶寶用的當然不是什麼“化骨散”,而是“壯骨散”,對治療骨折是最有效的。
他把“壯骨散”抹在斷腕的紅腫處,伸手撕下凌空子的道袍一角,緊緊地裹上,又找了一根堅硬的藥材裹在其中,做正骨之用,一切收拾好了後,才一巴掌把凌空子拍醒。
凌空子悠悠醒轉,心中驚恐又生,不過,見手腕包紮得好好的,傷處冰涼一片,疼痛已消,覺得“化骨散”竟有壯骨之效。
凌空子驚疑不定地想問秦寶寶,但一想,也許秦寶寶錯把好藥當毒藥了,我這一問,豈不露了餡?當下他忙閉口微笑,一邊受用去了。
秦寶寶此時又忙開了,把藏起來的珠寶又裝滿鐵箱,把一切該帶的東西,如藥物、書籍等均堆在桌上。
轉了幾圈,見沒有用以包紮之物,眼睛一轉,就轉到凌空子身上去了。
凌空子兒秦寶寶骨碌碌的眼睛直盯著自己看,心中又是一慌,只見秦寶寶笑嘻嘻走過來,三下五除二,剝去了凌空子的道袍。
道袍寬大而堅實,用來包東西很是不錯。
凌空子忍不住暗自嘀咕:“白衣人離他近,為什麼不用他的衣服包東西?”
白衣人此時也和凌空子一樣,驚疑不定。
秦寶寶現在不殺自己,想必性命已是無礙,只是秦寶寶會怎樣處理自己,卻著實想不透。
反正那一定是極為稀奇古怪的方法。
秦寶寶把一切收拾好,把鐵箱子拎在手上,道袍包袱背在背上,道:“喂,別偷懶了,跟我出去吧!”
此時,秦寶寶已解開兩人腳部的穴道,只是仍制住了“腫中穴”,令兩人內力無從施展。
兩個人走路可以,卻和平常人無異,若想用腿法對付秦寶寶,可就力不從心了。
三個人走上了梯子,從洞口爬出來,秦寶寶趾高氣場地走在前面,白衣人和凌空子就像鬥敗了的公雞,垂頭喪氣地跟在身後。
這兩個人雖然都不是易與之輩,但一遇到秦寶寶,只得認栽。
秦寶寶走到棺材前,將棺材蓋推上、合攏,恭恭敬敬地道:
“老先生,真對不起,打擾你休息了,又拿了你不少東西,真是不好意思,不過嘛,你人都已仙去,這些俗世的東西是用不著的,白白地放在那裡不用,有暴殄天物之嫌,我幫你送給世人,讓世人天天念著你的好處,你在西天也一定開、得很,對不對呀?”
他這番話令得凌空子“噗哧!”一笑,白衣人雖然板著臉,眼睛裡,彷佛有了笑意。
禱告完畢,秦寶寶帶頭走出小房間,進入了那條幽長的地道地道深長,但總是有盡頭的,終於,他們走到了那個洞口。
秦寶寶剛才在大廳中拿了一根蠟燭,此時點亮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來,洞口已不知被何人用石塊堵死,石塊不知有多少,反正用手挖,一個月也挖不完的。
白衣人一見此景,驚撥出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秦寶寶白了白衣人一眼,道:“這就要問你了。”
“問我?”白衣人道:“我難道想死在這裡?”
秦寶寶道:“當然不是你弄的,而是你們的人。”
白衣人汗如雨下,絕望地搖搖頭,道:“他們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
秦寶寶憤怒地瞪著大眼睛,對白衣人道:“你的人緣一定不好,所以你們的人想把你害死在這裡,等我們在這裡困死後,他們再挖開洞口,取出寶物。”
他越想越生氣,飛起一腳,將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