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八個字形容他們吃飯的樣子──狼吞虎嚥,風捲殘雲。
席如秀、殷大野自然是如狼似虎,只恨一隻手為何只能抓一雙筷子,就連衛紫衣在眾人的影響下,也是嘴裡嚼著,筷子夾著,眼睛看著。
秦寶寶吃了幾口之後,反而沒有胃口,看著眾人狼吞虎嚥,尤其是衛紫衣不大斯文的樣子,不由咯咯地笑起來了:“難得看大哥這樣對飯菜殘忍過。”
席如秀笑道:“今天終於看到你大哥的真面目啦!以前的樣子可是偽裝的,千萬可別把他當成謙謙君子,記得有一天,我和子丹因為上廁所來遲了一點,結果滿桌的飯菜被你大哥一掃而光,我和子丹只能用饅頭沾著菜滷吃。”
“真的嗎?”秦寶寶睜大了眼睛,驚訝地道:“大哥原來是大粗人一個!”
衛紫衣微笑道:“席領主,你似乎記錯了吧,那一次好像是你,而不是我。”
席如秀想了一想,不好意思地道:“的確是弄錯了,那一次的確是我乾的。”
眾人又一陣鬨笑,漸漸放慢了吃飯的速度。
張子丹比較實際,道:“大當家,蕭一霸現在一定是在濟南城,也一定在等待我們被殺的訊息,現在是不是正是向他進攻的時候?”
“是的!”衛紫衣點點頭,道:“蕭一霸對那三個殺手寄予很大的信心,所以他現在準備得並不充分,現在進攻,的確是最佳的時候,不過.還需要等一等。”
席如秀道:“為什麼要等一等?”
衛紫衣道:“蕭一霸現在一定在等待訊息,一定很著急,只是還不算太急,人們總把天黑當作一天的結束,所以,天黑的時候,就是他最著急的時候,此時正是他精力最差的時候,因此,致命一擊將在黃昏進行。”
張子丹道:“蕭一霸在濟南的實力並不算小,進攻也不可能一帆風順的,而從此時到黃昏時分,我們恰好可以調集濟南城的所有弟兄。”
衛紫衣道:“前幾日,我已向大領主展熹信鴿傳書,估計增援的弟兄今天就可到達。”
席如秀笑道:“估計帶隊的一定是陰毛鬼,哈哈,這幾天受的悶氣總算可以發一下了。”
席如秀和陰離魂是一對“死敵”,這早已不是新聞了。
席如秀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和陰離魂鬥嘴,至於究竟是誰佔便宜那就很難說了,席如秀希望的發洩悶氣,很可能是一廂情願的想法。
殷大野嚷嚷道:“有好事可千萬別撇下我,我巴巴地從四川趕到,為的就是想過一過殺人不用擔心後果的癮。”
秦寶寶驚訝道:“哇,原來你是個冷血殺手,只是膽子太小了點,又想殺人卻又不敢承擔責任。”
殷大野道:“沒有辦法呀,誰叫我是孤家寡人一個,我死了,可是連收屍的人都沒有,至於我的徒兒馬泰和我一樣是個沒有良心的人。”
席如秀拍了拍殷大野的肩膀笑道:“這你儘管放心,‘金龍社’對朋友一向是有情有義,你如果不幸戰死,‘金龍社’一定會為你準備一副棺材的,至於是楠木的還是薄皮的我想你是不會在乎的。”
殷大野哭喪著臉道:“我還沒死,你就開始咒我,幸虧我和你根本就不是朋友。”
他一邊點頭,一邊慶幸不已地道:“幸虧不是,幸虧不是。”
眾人又笑了一笑,付了酒錢,起身下了酒樓,回到賭場。
陰離魂正在門口翹首遠望,看見衛紫衣歸來,尤其是看見秦寶寶宛然在列,陰沉沉難見笑容的黑臉上綻出了一絲笑意。
席如秀快步走上前去,和陰離魂並肩而立,卻仰首望天,喃喃地說:“奇怪呀,奇怪!”
陰離魂忍不住問道:“你奇怪什麼?”
席如秀笑道:“今天的太陽好像不是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