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伸了個大懶腰,坐起身,下床,找拖鞋……
嗯?我的拖鞋呢?難不成我昨晚扔了高跟鞋就赤腳走進房間了?
啊,看看,看看!就連醉酒後我都可以這麼釋放自我,這麼人文!人家歌手唱到盡興都是脫了鞋子擺脫束縛迴歸自我面對本我的,咱不需要那麼多藝術口號,依然可以這麼人文!
好,解釋合理!
她對自己熱烈的褒獎完畢之後,便赤腳下床,這才發現房間很暗,厚重的窗簾第一次被拉的如此嚴實,不留一絲縫隙讓陽光溜進來。看來這也是昏睡這麼久的原因之一。
……嗯,等等,我還能自己拉窗簾?這是我自己拉的嗎?我一向都是拉一半以節省半夜起床不時之需的電費的!
說起這外面的來源各異的光線,錢曼妮的看法是非常獨特的。
誰說那是光源汙染來著?No,對錢曼妮來說,她一向是當作那是國家和大自然提供的福利!古人藉著螢火蟲的燈火尚且能讀書,她如果不做精細的事,當然應該藉助外面的光線和每月幾天明亮的月光以節省寶貴的電力資源!她是多麼和諧進步的一個孩子啊!
可是,昨晚她怎麼就那麼浪費的拉嚴了窗簾呢?
檢討啊,應該檢討!
拉開厚重的窗簾,透進來明亮的夏末正午的陽光,錢曼妮深吸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才拿起衣服去洗澡。
身上酒精味還依稀尚存,看來昨晚是直接進門就按照預想撲倒在床上了。
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以後她要是再被裴茜這陰暗的女人算計,她就不姓錢!
反正現如今已經撕破了臉皮,裴茜在工作上是萬萬要狠狠折騰自己一番才過癮了,她就只好以後謹小慎微的多長一個心眼配合了。
不過,那是週一才要考慮的問題。
眼下就是要趕快洗個澡清醒一下,然後吃點東西哄哄可憐的肚皮。
一貫簡省節約的錢曼妮小姐在如此美好的週末中午,就這麼赤著腳,打著哈欠,抓著短毛,飄進了浴室。
溫水洗去了身上的不適,也洗去了睡覺和酒精的麻醉留下的混沌。
她這才想起,孔方呢?今天早上家裡怎麼這麼安靜?
是真的關心孔方才想起來的嗎?非也非也!她是剛赤腳從客廳走過的時候,發現客廳的地板需要一週一大清潔了,她這才想起當初和孔方的約法N章之一:客廳輪流打掃!
他要是想偷懶,看她怎麼修理他!哼!
當然,如果他願意出錢僱傭她幫他完成任務,她還是會很欣慰的!
擦著頭髮,套上新換的熊寶寶及膝睡裙,錢曼妮仍舊赤著腳從浴室裡神清氣爽的哼著小調走出來。……呃,其實她並不是一大早就喜歡這麼人文的打赤腳擦地板的,主要是迷迷糊糊的忘了帶拖鞋進浴室了。
眯著三四百度的近視眼,環視,沒看見孔方的影子,也沒聽到他的聲音。只有他臥室的門是虛掩著的。
不在嗎?
疑惑的側過身子透過半掩的門往裡看,嘿,誰說不在來著?他人明明就躲在紗一樣輕薄的那層窗簾後面,手裡拿著個什麼東西在聚精會神的觀察些什麼。
挺安靜的嘛!
她清清嗓子,開始溫柔的打招呼,“你在啊!早啊!”
沒反應。孔方好像沒聽到她的話似的,依舊聚精會神老僧入定般的保持著同樣的姿勢。
這次錢曼妮可好奇了。
她不再出聲,而是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房間裡,拿出近視鏡,帶上,才繼續回到原位觀察那位只留個背影的孔小受。
哇唔!
不觀察不知道,一觀察嚇一跳!號外號外,意外發現!
孔方同志居然手裡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