闢天知道,如果這次讓聖語姿從自己手中逃走了之後,她將會面臨怎樣的災禍!對於聖語姿這種擁有千萬種可能的人,她絕對不能放過!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白狼手一揮,頓時屋中不知從哪裡來的狂風四起,卷亂了所有的東西。闢天手裡拿著長劍站立在風的中心,雙手高高舉起,用力橫批了下去!
她要用這柄劍,劈開這急流的風,要不然她就會被風捲成碎末。
提升了自己十成十的內力好不容易破開了一道口子,但是風似乎沒有給闢天任何的機會,很快又癒合了回去。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剛開始的那般,絲毫沒有損傷的痕跡!
闢天心中大驚,越發握緊了手中的長劍。現在她能依靠的,只有手中的這柄長劍了!
風的中心位置越來越小,四周的空間越來越緊湊,只是一瞬間的時間,皮天就可以感受到強烈的風暴正撕扯著自己的身體。
白狼站在風暴的外圍,雙手張開,控制著面前巨大的風暴。詭異的鈷藍色眼睛冷笑著凝視著被困在風流之中的人,嘴角揚著嗜血的笑。
敢得罪她的人,就要死無全屍!
風使站在一邊看的只覺驚心,不由深深的凝視著不遠處的銀髮男子。
他長得真的是很奇怪!少有的銀色頭髮,稀有的鈷藍色眼睛,以及他那一身可怕的能力!眼前的男子長得俊美霸氣,但卻因冷的讓人難以靠近。那雙詭異的鈷藍色眼睛似乎永遠都閃動著陰險的冷光,只要在你一個不注意的時候就會把你給吞入腹中。
這種感覺很血腥,但也很奇怪!
他就像是一頭餓狼一般,狡詐!
狼這個字眼在風使的內心一閃而過,讓他忍不住想起了一直跟隨在語姿身邊的一匹白狼。那匹狼似乎也是叫做白狼的吧!和這個像狼一樣的男人居然是同名,不只是巧合還是別的什麼。
正當風使沉思的時候,忽然看見兩道黑影閃動了起來。溫柔的眼眸暗沉了幾分,兩枚飛鏢從袖口飛出,直射黑影的膝蓋處。
敢逃!傷了樓主之後居然還敢離開,還正當他這個護法是白當的嗎?
兩名黑影中標,尖叫著摔在了地上,雙手捂住了被打斷的膝蓋。殷紅的血從指尖流出,一下子沾滿了整雙手。
“還想走!”風使閃身來到了黑影身邊,笑得毫無雜質:“上了樓主的罪然後加上逃跑的罪,這樣加起來,你們受的罰可不少啊!”
兩名黑影一聽風使如此說,忍不住磕頭求饒道:“風使大人請你放過小的們吧!我們不知道是樓主啊!是那個該死的女人騙了我們!如果知道她是樓主的話,就算給我們一百個膽子,小的們也是不敢的啊!”
風使依舊笑得人畜無害,道:“這是解釋?你們可不要忘了,聽雨樓中可是從來都不聽解釋的。不管你的過程如何,我要的向來都只是結果。而你們給我的結果卻是這樣的,既然如此,你們也怪不得我的!”
一名黑衣殺手一臉悲憤,指著依舊站在一邊沒動的柳兒,道:“可是如果不是五壇主告訴我們這樣做,我們又怎麼會聽命於那個女人!”
風使冷笑,淡淡的掃了一眼柳兒:“不要把責任都推到別人的身上!我可是還記得有人準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樓主吧!”
兩名殺手一聽風使如此說來,臉上的血色完全褪盡,慘白著臉看著風使:“下的們剛才一時衝昏了頭腦,還請風使大人不要怪罪!”
微笑著抽出纏在腰間的軟鞭,風使依舊是笑得雲淡風輕:“至今為止,傷了樓主的人好像沒有一個能好好的吧!”
看著風使手中的軟鞭,兩名黑衣殺手忍不住連連後退。兩人手中的握緊的長劍,神色緊張的看著緊逼而來的風使。
另一邊闢天依舊被白狼圍困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