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眼中閃過一絲銳利:“這房間最後一個來的人是誰?”
眾姑娘面面相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說不是自己最後一個人來的。嘈雜的人群中,忽然有人高聲說道:“應該是柳兒姑娘最後一個來的吧!前面她問我拿的鑰匙,只說是借用一下,不會浪費多少時間。我瞧著幾日柳兒姑娘得了媽媽的寵,以為媽媽會同意的,便行了方便,把鑰匙交給了柳兒姑娘!”
張媽媽面色不善,恨恨的盯著眼前說話的女子:“你說的可是真的!你當著把鑰匙給了柳兒那小賤人了?”
“嗯!安兒確實把鑰匙給了柳兒姑娘,這我也是親眼所見的!”另一名女子說道:“而且柳兒姑娘還帶著一名絕美女子進了梅蘭竹菊。”
“絕美女子?”張媽媽眯起了眼睛,陰沉的說道。
“是啊!”這時有一女子插上話來:“我也看見那女子了!長得可真是每的沒話講了!這女的一進來就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如果我是男的,一定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那你們後來可又見那女子從屋中出來?”張媽媽問道。
“這倒是沒有!”女子答道,語調頗為惋惜。
這時又一名丫鬟跑了過來,喘著粗氣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不好了!有,有一大屁,一大批官兵把這裡,圍,圍起來了!”
張媽媽臉色一白,眾姑娘們也是臉色凝重各自相互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張媽媽說道:“到底出什麼事了?怎麼會有那麼多官兵出現啊!難不成還要瘋了這宜春院不成?”
丫鬟說道:“媽媽還是自己親自去看看吧!這來的是當今的聖上啊!還有曼寒大將軍!”
“什麼?聖上!”張媽媽大呼,差點摔倒在地上,雙目呆滯,喃喃自語道:“莫非宜春院的末日真的要來到了?”
此刻的宜春院樓下沒有往日的歌舞迷冥,紙醉金迷的樣子。安靜的有些詭異的場景,完全一副肅然的模樣,讓人難以感受到平日裡放鬆的感覺,剩下的只有無盡的肅穆。
江竹焦急的走了走去,幽幽的看了一眼站在大廳中間的玄鳳孤,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開口。頹廢的雙手一擺,又接著仰著頭看向樓上。
曼寒看了一眼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江竹,眉間忍不住微蹙,想要上前勸慰,卻又覺得無從開口。畢竟對於江竹來說,語姿是最重要的人。而此刻這位最重要的人,居然下落不明,是生是死都還是個未知數!
小啐了一口太監端上來的茶,便放下了茶盞,鳳孤有些不耐的說道:“宜春院的人呢?怎麼連個人影都沒有!這管事的到底去了哪裡!”
話音剛落,眾人便聽見一聲淒厲的呼喊聲:“陛下恕罪!草民不知陛下來此,有失禮數還望陛下恕罪!”
鳳孤冷眼看著跪倒在一地的淬涕的女子,冷聲道:“不要給朕抖得像笥子似的,朕只是問你們,你們此處可有一名喚為柳兒的女子?”
“柳兒!”張媽媽臉色一變,忽然大聲哭喊道:“此處是由一名名為柳兒的女子,但是不知為什麼忽然之間失了蹤跡,現下草民也在尋找此人啊!還望陛下明鑑!”
“什麼!她失蹤了?”江竹難以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才只有一天的時間,怎麼可能就會消失不見!”
“這可不!”張媽媽憤憤的說道:“宜春院中最好的四間房間也是被柳兒這賤人一併毀了!我們現在也正在抓這人,連打手都準備剛剛派出去,卻不想陛下來此!實屬惶恐,實屬惶恐!”
一直沒有言語的曼寒忽然開口問道:“你們可有見過柳兒帶著一名女子來到這裡?”
“是帶了一名絕美的女子回到了這裡!但我們都不知道那女子是什麼身份!”一名姑娘說道:“她問我拿了梅蘭竹菊四間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