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j都是這個風格還是今晚的dj畫風比較獨特,當謹然的點的酒水都送來時,時間指向凌晨一點半‐‐在這個小學生都上床睡覺的時間,dj開始唱&ldo;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rdo;。
說實話,聽到這裡的時候,其實謹然有點想報警:以侵害未成年人的罪名。
如果這都不算雷。
那麼緊接著,美得讓人挪不開眼睛的一幕出現了,dj唱到一半忽然停下,精神病突發似的振臂高呼:&ldo;下面的,你們來!&rdo;
底下舞池的人群十分配合地嗷嗷叫:&ldo;我去炸學校,校長不知道!&rdo;
dj將手臂放下來,拿過話筒,以巴拉拉小魔仙的姿態將那話筒揮舞了一圈,翹起蘭花指放在唇邊:&ldo;一拉線,我就跑!&rdo;
將話筒放平,對準下面舞池裡的人‐‐
舞池裡的人:&ldo;哄地一聲學校不見鳥!yo!&rdo;
一曲畢,眾人歡呼,扭動,鼓掌,熱情高漲。
謹然:&ldo;……&rdo;
謹然覺得,自己這個明星真的算是白當了。
今天,就今天,在這個他已經不記得到底叫什麼名字的夜店裡,他覺得自己真真正正地見識到了什麼叫人氣‐‐在這位牛逼到突破天際的dj面前,他袁謹然那點人氣簡直就是小孩子扮家家酒,簡直不夠看……唔,白文乞老師估計都要哭著喊著求給這位大神dj擦鞋才對。
當黑髮年輕人滿臉殘念地盯著臺上,dj跺著腳開始唱&ldo;舒克舒克舒克打飛機的舒克&rdo;時,同樣滿臉殘唸的服務生端著一大盤子的五顏六色的酒上來了‐‐看見那些各種顏色的酒,謹然覺得自己可以召喚dj神龍。
……呃,不好意思,被玩壞。
面無表情地抓起面前那一杯藍色的、不知道是什麼酒和什麼飲料混合的液體倒入嘴巴里,當火辣辣的液體滑過喉嚨,藍莓的淡香在唇齒間擴散開,頭皮都舒服地炸裂開來‐‐黑髮年輕人舒坦地長籲出一口氣,腦袋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微微眯起眼的同時感覺到一股熱血上頭:再一杯,只需要再一杯,他覺得自己就有用去衝上臺去打爆那個專業毀童年三百年的dj的頭。
而就在這個想法愈演愈烈怎麼都止不住謹然都在認真考慮用這個方法去替換明天跟《星火燎原》的編劇撕破臉的頭條時‐‐
舞臺上的畫風突然發生了改變。
小學生dj下班回家寫作業去了。
臺子上安靜了三秒,緊接著,忽然碰觸一大堆的白色煙霧,配合著四處閃爍的霓虹燈,舞臺籠罩在一種(劃掉)八十年代大上海歌舞廳的(劃掉)神秘氣氛中……坐在沙發上的黑髮年輕人懶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掃了一眼,這個時候,他發現那光線昏暗的舞臺後面,走上來了一個身材極為修長、卻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其身高不俗的年輕人。
是的,說他是年輕人完全不為過‐‐
謹然甚至想說他是個沒資格出入娛樂場所的少年。
至少謹然這個年紀的人是不會允許自己穿著這樣一身緊繃得令人窒息的皮衣皮褲的造型,出現在除卻躺了自家老公的床上之外的任何一個地方的。
舞臺上煙霧繚繞,夜店的光線昏暗,謹然微微眯起眼很費勁兒地注意這個少年的頭髮還染成了張揚的紅色‐‐當他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