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公子現在不怕任軍師了麼?兩人竟然走一塊兒了?”
“是啊!不過也是,現在咱們公子現在可是當朝太傅,徵南大將軍,又怎麼會怕任軍師呢?之前肯定是我們自己瞎想,想歪了!”
“嗯,有道理………其中一名丫鬟贊同的點點頭,視線不經意間落在那相牽的手上時,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眸子,立即用力揉了插眼睛。”天!我沒看錯罷!是我眼花了了麼?不然我怎麼,怎麼會看到任軍師牽著公子的手啊?”
“牽手?!哪兒呢哪兒呢?”另外幾名丫鬟一聽也激動了,急急的問著,趕緊抬眸望去,那兩抹身影逐漸消失在轉彎處,但幾人依然看到了兩人相牽的手,頓時都不可置信的張大了最,半晌都沒闔上。
幾個丫鬟被這一幕震驚的一路上都在竊竊私語,直至遇上在長廊內信步而走的雪傾顏都未回過神來。
雪傾顏雖然有些詫異,卻也未在意,繼續朝前走去,直至聽到了幾句迷糊的談論驀地一震,足下飛轉,身影一閃,便堵住了前面的幾名丫鬟,“你們方才說什麼?誰牽了你們公子的手?“是何人這麼大膽敢牽負清風的手,該死的,那人是誰!
眼前紅影一閃,幾名丫鬟一怔,這才猛的回過神來,急急的躬身施禮,”奴,奴婢們,參見四殿下!”
“免了,方才你們說誰牽了你們公子的手?”雪傾顏冷冷的抿唇,血玉。般的眸子愈加陰沉!負清風,你好啊,昨夜才跟任逍遙夜半三更獨自在一起,今日又跟別人牽手了!
“回四殿下,是任軍師!“幾人雖然詫異,卻依然恭敬的回答。
任軍師?任逍遙!又是他!雪傾顏聞言眸中迅速掠過一抹森寒,復而又問道,“他們往何處去了?”
這個任逍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昨夜夜半三更去找負請風,今日又找負清風做什麼!竟然還敢牽他的手,負清風的手連他都未曾牽過!這個任逍遙昨日必定是知道了什麼,負清風究竟告訴了他什麼!
“似乎是往清風居去了?”幾個丫鬟的話還未說完,只覺得紅影一閃,再度抬眸時眼前已是空空如也。
任逍遙一路將負清風拉到了清風居內,一進房內便撞上了應面而來的馬統,三人對面前是一怔!
負清風望了房內幾名整理房間的丫鬟,朝馬統道,“小統將她們都帶出去,都到清風居外去,暫時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與逍遙有事兒要談。”
“是,是公子!“馬統聞言一怔這才回神,立即遣退了房內的人,再度轉身之後這才發現任逍遙盡然握著負清風的手腕,頓時一震,有些目瞪口呆。”公子?!”他沒看錯罷?任軍行竟然握著公子的手?!不對啊,公子不是很怕任軍師的麼?怎麼現在……,怪不得方才看到他們倆走在一起他怎麼覺得那麼怪異呢?
“還有事?”負清風揚眉,微微動了動手腕,明顯的感覺到那隻手一頓,隨即放開了她的手腕,這才緩緩抬眸,看到馬統瞪目結舌的模樣,頓時恍然。她怎麼忘了,以前的負清風很,怕,任逍遙,也難怪他會是這幅表情了?
對上那雙清寒的墨眸,馬統一怔,反射性的搖頭,“沒,沒事!公子,那我先下去了。”
任逍遙看著一步一回頭直至消失的馬統,緩緩揚起了唇角。”我們倆嚇著他了。”以前,風兒只要一見著他就躲著他,結果全將軍府的人都誤會成她怕他了。其實完全是因為女兒家的嬌羞所致,只是在別人眼裡負清風是男子。
“你嚇得比較多點。”負清風揚了揚左手,隨即轉身走到幕簾後按下了牆上的機關,石牆隨之應聲而開。
任逍遙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微微一怔,不禁莞爾,緩步跟了進去。不過是拉了她的手腕而已,這些人的反應是不是太大點兒?雖說男女有別,但也不用太過於限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