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李實在是沒有什麼打頭。
其實李也在抓狂中,暗中支援他的一個勢力突然消失了,而且不聲不響的消失,沒有任何徵兆和理由。
四人登山,俯覽嶺南,錢歡稍稍退後一步,崔恆與崔逐流同是如此,李承乾雙手背後看著即將屬於他的江山,滿心的感慨,忍不住開口抒情。
“啊!真大。”
錢歡一把抓後李承乾後衣領丟到身後,真是丟人都找不到恰當的時間,真不知道那苦學那麼多年的詩詞歌賦都去哪了。學狗肚子去了?錢歡指著遠方,學著李承乾的樣子開口。
“啊~是他孃的挺大。”
在身後三人準備動手時,錢歡連忙改口。
“嶺南這麼大,我一個人心有餘力不足,所以就把你們兩個喚過來,有錢大家賺嘛,對不對。”
崔恆天真的道。
“真能賺錢?”
崔逐流冷漠道。
“廢物。”
隨後崔恒大怒,抓著崔逐流就要扔下山崖,錢歡連忙攔住衝動的崔恆。
“別衝動,崔瘸子你別不信,嶺南地產不比長安嶽州差,反而要強很多,只不過沒有得到有利的開發而已,我可以請求太子殿下給你們二人許可權,開發嶺南,只不過賺取的錢財要與我和太子五五分,如何?”
崔逐流有些意動,他崔家拿五成,太子與錢歡一同拿五成,如此算來崔家還是大賺的,崔恆也覺得沒有什麼意見,小姑姑再次,他有依仗。只不過李承乾有些皺眉的看著錢歡,這裡面有你什麼事。
錢歡在李承乾耳旁輕語。
“你若敢不讓我賺錢,我馬上帶兄弟幾個去荒漠,留下你自己在嶺南玩泥巴吧。”
李承乾扛著錢歡轉身下山,崔恆與崔逐流跟在身後,下山後四人分開,崔恆去找崔嫣,崔逐流去找冬梅秋菊,而李承乾則把錢歡丟進河裡,拿起木棍敲錢歡的腦袋。
“威脅我是不是?聽鬱青說你這把羞辱過他,今日孤就看看你能如何。”
伏在水中的錢歡也不掙扎,靜靜的看著李承乾嘆了口氣。
“二狗子,你變了。”
“老子是老大。”
“好好好,大狗你變了。”
李承乾手中的木棍猶如一點半落下,錢歡捂著頭在水裡躲藏,李承乾在岸邊大吼。
“我變了,變得殘暴了,你竟敢叫我大狗。”
這一次錢歡嘴賤惹怒了李承乾,但錢歡也不是甘心吃虧的人,趁李承乾不注意,抓住木棍把李承乾脫下水,兩人在水中大戰一了一場,落敗的自然還是錢歡,爬上岸躺在土地上,錢歡輕聲嘆息。
“等你做了皇帝我就不能這般與你胡鬧了,李恪他們幾個武力太變態,打不過也就能欺負欺負你。”
李承乾躺在錢歡身旁,對著錢歡微微一笑。
“你剛入宮時,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因為你與李恪走的近,而且他對我的威脅最大,但後來發現你對權力沒有什麼想法,慢慢與你走的也就近了。
當初因李元昌送進宮的那個人妖,我被趕下太子之位,你不畏生氣與父皇談條件,被打的頭破血流時,我才慢慢接納了你。別說你叫我一聲大狗,就是與我共享這江山又能如何。
沒有你,我李承乾能安慰做太子這麼多年,李恪,李泰,李佑,李,李治,哪一個是等閒之輩?你討厭李治,真當我不知道因為什麼?同是母后所出,你想的比我遠。”
錢歡起身脫下溼透的衣衫,吹了一聲口哨,小青落下叼走衣衫,錢歡又指了指李承乾,小青一聲鷹鳴召喚小紅,兩人的衣衫被調走,錢歡再次嘆了口氣。
“與你共享江山就算了,陛下退位,我就會被帶走,就算陛下不帶走,你舅舅也容不下我。別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