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打人就不要聲張出來,大呼小叫的耍什麼威風,可以去給長孫順德示好,我給你一些草藥就行了。何必浪費這麼多琉璃,怪心疼的。’
哎?這是孫思邈說的?錢歡不敢置信的看著孫思邈,孫思邈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藥房和我也有關係。’
薑還是老的辣呀,怪不得一直逗不過李二,
到了藥方後,錢歡看著圍滿人的藥房,心中的陰霾也去了大半,想攙扶孫思邈下馬車,卻被孫思邈甩開,圍在門口的人見有老者在錢府的馬車下來,而且是衝著藥房來的,馬上就猜測出此人是孫思邈。
眾人立刻把孫思邈圍在中間。
‘孫神醫,請收我為徒,不求萬金富貴,只求神醫親傳。’
‘孫神醫,我家祖上在宮中做過御醫,但到我這一輩落魄了,還求神醫收我為徒、’
孫思邈看著眾人微笑,卻不開口,因為他們的目的與孫思邈不同,黃野分開人群,引著錢歡孫思邈等人進來藥房。
孫思邈看著藥房內的擺設,透明琉璃的櫃檯,墨綠色的琉璃櫃子,上面還帶著一個挨著一個的笑抽屜,每一種藥抽屜上都貼了標籤,標籤是用鐵做的,刻的字,樣式十分新穎。
透過透明的琉璃櫃檯就能看到櫃檯中的各種草藥。孫思邈滿意的點點頭。錢歡十分狗腿的跟在孫思邈身後。
‘您看適合您不,但您不用經常來這裡,神醫就要有神醫的架勢,您寫下百姓平日長患有的病,然後寫出配方,只要來買藥的人說出病人的症狀,咱們就直接拿藥給他,這樣免去了一些麻煩。’
孫思邈還是點點頭,走到櫃檯前擺弄這一些擺好的藥草,拿起聞一聞,感覺可以的點點頭,不可以的,返潮的都讓紫苑拿出處理掉,返潮的烘乾,至於其他的就丟掉吧,反正錢歡有錢。
孫思邈又在外面選了兩名大夫,告訴錢歡。
‘開業吧,今日老夫會再次,如果那個長孫順德敢來搗亂,你儘管下手,出了事我來承擔。’
孫思邈現在的地位可算是水氣船漲。自從為長孫條例身子後,李二每次稱呼孫思邈也帶著您字,絲毫不敢怠慢,因為他不懂藝術。不敢拿長孫的性命開玩笑。
錢歡拿著兩個牌子走出藥房立在門口。左邊的牌子上寫道。
‘今日神醫孫思邈坐鎮藥房,如有疑難雜症儘管來看,本藥房因人定價。’
右面的牌子上寫的更是奇怪。
‘長孫順德就是死了,本藥房也不給他治。’
看著蜂擁而至的大夫與患者,錢歡坐在門口算著今日能收入多少錢。突然右邊的牌子被人拿起來了,錢歡剛想張口大罵,卻發現是長孫無忌與褚遂良。
錢歡看了二人一眼。散漫道。
‘把牌子放下。不然今日就算你們進來藥房也見不到孫神醫。’
褚遂良指著錢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你你你你了半天后把手放下,
‘錢候。我承認我彈劾過你,但那並非針對你一人,你在長安強買藥房,而且還是我家的藥房,你說我怎麼能忍。’
錢歡站起身不好意思的看著褚遂良。
‘內個,褚遂良,不是,褚大人,你看孫神醫來長安坐診,而且我們賺的錢是拿給那些看不起病的人,咱們倆也就化干戈為玉帛,就算你天天生病,孫神醫也會治好你。’
褚遂良被錢歡氣的不行。
‘錢歡,你在咒老夫快點死?懶得與你計較。’
褚遂良被錢歡氣走了,但走的方向卻是藥房內。剩下長孫無忌與錢歡大眼瞪小眼。最終錢歡先開口了。
‘長孫老頭。按理我和衝鍋鍋的關係我應該稱呼您一聲伯伯,但你看你乾的那些事,你以為誰都惦記你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