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他真的發病了,記得,要見血。”她緊張的提醒他。
“像你昨天那樣嗎?”想到許傾傾手腕上的傷,莫逸塵眸子裡暗潮洶湧。
“對,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種傻事做一次就夠了。如果是我,我會把刀子紮在他身上。”
許傾傾:“……”
如果昨天她傷了秦衍,會不會活到今天都說不定了。
與莫逸塵又聊了一會兒,叮囑他多喝水,按時吃飯,按時吃藥,說到最後,許傾傾都覺的自己嘮叨的過份了,只好紅著臉掛了電話。
她和莫逸塵就像回到了曾經,卻比從前更甜蜜,更像是重新談了一場戀愛。
許傾傾笑了笑,腹誹,你呀你,真不爭氣,說好要好好折磨他一番,卻又先一步妥協了。
重新回到餐廳,江楚看到她緋紅的臉,猜到她大概接到的是莫逸塵的電話。
他給她夾了塊羊排,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裡。
“傾傾,如果你真要選擇,還是選擇你前夫吧。”他小聲的在她身邊說了一句。
說完這句,江楚又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和他的另外幾個朋友聊起了音樂和電影。
許傾傾低著頭,沒有刻意去看江楚,餐廳裡,空調開的很足,她的心卻如春日暖陽。
身邊的朋友,家人,愛人,孩子,他們給她的愛和溫暖,讓許傾傾很篤定,她這慘不忍睹的三年並沒有白白付出。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休息了一天,許傾傾第二天準時來到拍攝地,和陳饒他們完成了最後的拍攝任務。
拍了中午,許傾傾的部分就全部拍完了。
本來,按照通告,她就給了江楚兩天的時間,這多出來的半天是因為她受傷才拖延了一天。
江楚還要留在組裡,完成其它的工作。他要送許傾傾去機場,被她婉言謝絕了。
先回酒店拿行禮,從電梯下來,助理替許傾傾辦理退房手續了。她一個人戴上墨鏡,在一旁的沙發上等候。
明亮的玻璃窗外面,許傾傾透過墨鏡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對面餐廳招牌上的蒙古文,看著看著,她的目光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心中一喜,她站了起來。
不顧小江還沒辦好手續,她率先出了酒店。
莫逸塵回來了,剛才她看到他的時候,他也恰好朝她看過來,目光和煦,如沐春風。
只不過一天不見,許傾傾卻覺的他走了很久,以致於,她走向他的腳步都是急迫的,充滿期待的。
然而,才踏出酒店,許傾傾卻見鬼似的停下了腳步,心跳如鼓。
一輛白色轎車停在她面前,車門開啟,秦衍不疾不徐的從車上下來。
秦衍的身後兩米處就站著莫逸塵,他與許傾傾隔著秦衍遙遙相望著,兩個人在看到那個身影時,臉色同時凝住。
“看來,我沒遲到。從這裡回錦城,開車大概三個小時,走吧,我送你。”秦衍無視身後的男人,替許傾傾開啟車門,示意她上車。
許傾傾腳下像被釘了釘子,她站著沒動,而是一言難盡的看向不遠處的莫逸塵。
怎麼辦啊,秦衍也在,他會怎麼想她和莫逸塵的關係?
正在想辦法圓場呢,那邊,莫逸塵也朝她走了過來。
秦衍微微側目,裝作才看到莫逸塵的樣子。
“逸塵,真巧,我們又見面了。”
莫逸塵高冷的勾勾唇,神色冷淡:“是夠巧的。”
他嘲弄的看向許傾傾:“昨天秦衍說你和他一起來的,我還不信。畢竟我的前妻,不久前還在國外對我大獻殷勤,誇個不停。現在看來,某人是企圖打親情牌,感化我,讓我放棄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