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而不是江璃年栽贓給他?”
在許傾傾看來,jack是秦衍的死忠,之前與她相處還算和諧,談不上多大的恩怨。
他僱傭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殺自己,目的何在?
上次江璃年要她小心jack,接著她就遭到了暗殺,如果江璃年是兇手,她做這件事之前,肯定要為自己找一個替死鬼。
她這樣問,只是擔心莫逸塵是不是被江璃年騙了,畢竟江璃年比jack更有殺她的動機。
“你確定江璃年有這樣的智商?”莫逸塵譏誚她道。
許傾傾扁了扁嘴,江璃年智商是不太線上,可誰知道她和jack之間有什麼恩怨。
莫逸塵見她不服氣,又一本正經的說:“jack這個人的身份,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上次你說江璃年要你小心jack,我派人調查了一下,這個jack早期在y國的一位公爵手底下做事,聽說最高做到了公爵的貼身侍衛,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他得罪了公爵,失去了侍衛的工作,又輾轉來到秦衍哥哥身邊,秦衍哥哥去世後,他才開始服務於秦衍,而他最早供職的那位公爵,在y國勢力龐大,是個心思縝密的野心家,秦衍的父親當初就是靠著這位公爵才發家的。”
莫逸塵說的這些,許傾傾還是第一次聽。
驚訝之餘,她有些頭疼:“這麼複雜……如此說來,jack有可能和那位公爵還有聯絡……”
現在她開始相信確實是jack下的手了,另外她還想到了那隻蠱蟲,驀的,許傾傾脊背一寒,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那蟲蠱不會是jack給秦衍種下的吧?難道說他是公爵的人,他們控制了秦衍,想讓他在國內替他們好好做事,替他們洗黑錢?”
莫逸塵諱莫如深的望著她,沒有直接回答許傾傾。
蟲蠱之說,他一直存疑。但毫不疑問,jack和他背後的人肯定認為許傾傾的存在,干擾了他們在國內的計劃,所以才會對她痛下殺手。
現在許傾傾能完好無損的坐在他身邊,莫逸塵無限慶幸,如果他不說破,她肯定還不知道,她得罪的是怎樣一個龐大的組織,而他們又有多可怕。
“現在怎麼辦?要抓人嗎?”許傾傾又問。
莫逸塵搖頭:“還不能,jack只是個小角色,警方需要留著他,釣更大的魚。”
說完,莫逸塵痛苦的捏了捏眉心。
他在警察局一直待到現在,就是為了這件事。
他恨不得立刻將傷害許傾傾的人繩之以法,可是警方卻對剛剛浮出水平的這塊暗礁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他們要莫逸塵等,用他們的話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莫逸塵並非不願意等,他只是擔心夜長夢多。
許傾傾“哦”了一聲,也陷入深深的惆悵。
“傾傾,答應我。”莫逸塵突然掰過她身子,認真無比的望著她,“不要再攪這趟渾水,我們該做的,已經做了。江璃年答應我,會配合我的人將秦衍這幾年所有的犯罪證據收集整理,交給警方。從現在開始,為了安全起見,你不許見秦衍,聽到了嗎?”
許傾傾怔忡著,點點頭。
確實,她和莫逸塵已經盡力了。這段時間,她殫精竭慮,連覺都睡不安穩,還險些丟了命,倘若jack背後,真的還有更龐大的組織,那只有倚靠警方的力量,才能夠徹底瓦解。
何況jack對她這麼介意,她傻了才會繼續和秦衍保持曖昧。
只是,想到秦衍,想到他身體裡的蟲蠱,想到他也不過是別人眼裡的一枚棋子,許傾傾竟有些同情那個人。
好在,她的理智還在。
洗了澡,替莫逸塵受傷的胳膊上貼了膏藥,她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