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後一次。以後,他再也不敢拿你說事。”見她不高興,安以桀又抬手,在她臉上捏了捏。
何曼有些生氣的拍開他的手,又是一陣鬱悶不已。
他那個弟弟就那麼重要?
何曼忍不住又嗔了他一句:“我真想不明白,你看起來這麼雷厲風行的人,怎麼,會這麼溺愛和縱容你這個弟弟。如果他殺人放火呢?難道你也包庇他?”
說完,她又繃著小臉,一聲不吭了。
“生氣了?”安以桀挑了挑眉,斜覷著她。
她還是不說話,老毛病又犯了,一生氣的時候就不理人,安以桀可是見識過的。
他哭笑不得,卻又無從解釋。最後,只是默默的說了一句:“如果你有一個弟弟,跟你從小一起長大,對你還不錯。你就會明白,我的心情了。”
何曼腹誹,她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如果她有一個弟弟,她肯定會從小就教他規矩,教他這個社會的法則,告訴他,犯了錯誤就要承擔,才不會像他這樣,毫無原則的縱容下去。
要知道,安以昆可是口口聲聲要讓她將牢底坐穿啊。他和董文宣又有什麼區別?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來到之前約會的那棟海邊別墅。
進門後,因為心情不好,何曼悶悶的坐在沙發上,連外套都沒脫。
安以桀將衣服掛好,轉身去廚房,給她倒了杯熱水。
“今天讓你受驚了,喝點水吧。”他挨著她坐下,將手上的杯子送到她唇邊。
何曼跟他彆扭著,想躲開。他卻固執的又送過來,一隻手摟住她,強行讓她喝了半杯熱水,才把杯子放下。
他又握緊了她的兩隻手,將她往懷裡扯。
雖然早就知道他會來救自己,可畢竟是女孩子,在警察局受了驚,這會兒,何曼的手還是冰涼冰涼的。
安以桀有點心疼,扯著她的手,穿過他的衣服下襬,放在了他的腰上。
“怎麼樣?這樣暖和了吧?你看,剛才在車上,你不是挺主動的,現在,你主動抱一抱我,就會更暖和了。”他按著她的兩隻手,往他的腰上塞,就像何曼環抱住他的腰一樣,他坯坯的笑著,跟她調情。
何曼瞪了他一眼,想把手抽回,卻被他更緊地按住。
“我說真的呢,你要不要試試?你沒聽別人說,要相互取暖嗎?現在這裡只有你和兩個人,你除了抱著我取暖,也找不到別人了。”
說著,他還親自做起了示範。將仍穿著外套的何曼,緊緊抱在懷中,在她馨香的髮間,一下又一下的親吻著。
開始只是吻她的頭髮,後來,又移向她的額頭,鼻尖兒,下巴,最後,才封住了她的唇……
何曼本就不那麼堅強的壁壘,隨著他的熱吻,一點點潰敗。不知何時,她的外套被扯了下來,接著,她被他毫不猶豫的按在了沙發上……
從沙發,到床上,一陣激烈的纏綿之後,男人疲憊的睡著了。何曼洗了個澡,下樓,將被兩人弄亂的客廳,簡單收拾了一下。
茶几上放著一本書,看書角的樣子,應該是常被人翻動的。何曼穿著浴泡坐下,拿起那本書,隨意翻了幾頁。
竟然是很經典的莎士比亞文集,何曼忍不住朝樓上的臥房看了一眼。
心想,想不到安以桀還會看這種書?
喜歡文學的人,通常內心很細膩。可是安以桀這個人,雖然心沉似海,但若說細膩浪漫,還真算不上。
何曼又翻看了幾頁,在書的中間發現了一隻書籤,書籤上面繪製的山水工筆畫看起來很熟悉。
何曼突然想起來當初她出版的那本漫畫書,曾經做過一次籤售,周邊禮品就是這套簡約的工筆畫書籤。
安以桀夾在書裡的只是那一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