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透進來,無論何曼和安以桀燥熱的身體都得到了一絲緩解。
何曼見他又嘲諷她,瞪了他一眼,抱緊了身體,故意不去看他。
今天她犯花痴,看哪個男人都覺的好看。尤其是安以桀,簡直好看到有毒,她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撲上去。
終於,她看到她入住的那家酒店了。
她有種勝利在望的感覺。
車停下,安以桀下車,將渾身發軟的她攙扶了下來。
何曼軟軟的靠在他身上,幾乎走不成路。
安以桀眉心一擰,不想浪費時間的他,驀的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何曼下意識的抱緊他的腰,他身上有松木的清香,很好聞,讓她忍不住將臉埋過他的懷裡。
小聲的替他指了路,很快,到達目的地,他將她放在地上。
“房卡!”他朝她伸出手。
何曼腳下軟綿綿的,只有抱緊了他,才不至於滑坐到地上。
她胡亂的在包裡摸索著,偏偏越著急越摸不到。安以桀沒了耐心,抓過她的包,兩三下翻出了房卡。
開門,將她抱進來。
才將她放到床上,何曼就慾火焚身的抱緊了他,呼著熱氣的唇瓣主動迎上去,與他唇舌相纏。
她忍了好久,再也忍不下去了。
安以桀沒抱她還好,一旦感受到那股荷爾蒙的力量,本就處於崩潰邊緣的何曼再也沒有推開他的力量。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管了,她就想任性這一次。
反正明天出了這道門,誰也不認識誰,她想那麼多做什麼。
矜持和廉恥心一但放下,她更加如火如荼的抱著他亂吻,一隻手勾著他,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急迫的扯著自己衣服。
她美好的曲線如此誘人,她身上的味道又甜又烈,安以桀一直堅守的神經漸漸崩潰。
他激烈的回吻著她,同時,一隻手探向床頭的抽屜,試圖從裡面拿出酒店常備的避孕措施。
“何曼,這可是你自找的!”
嘶的一聲,她身上的裙子碎了。
安以桀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體上方,兩隻手捉著她的手腕,舉到了她的頭頂上,按住。
身下的女人,肌膚勝雪,旖旎動人。
安以桀的眸子越來越火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只是……他的手按著的地方,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他朝何曼的手腕看過去。
之前許傾傾借她的手鍊在掙扎中鬆開了,於是,安以桀看到了她手腕上的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疤。
除了那道細細的割裂傷,還有一圈圓形的烙印,像一朵梅花似的,排列在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
梅花還缺了一個花瓣,彷彿一副畫中的留白。
安以桀吸菸,他一眼看出那些圓形的傷疤是如何烙上去的。
手驀的一鬆,他凝著那張緋紅清秀的臉,胸口一起一伏。
何曼不清楚他為什麼突然停下來,她明明很期待他的下一步動作,他突然停下,她反而有些急燥的坐起來,解他的衣釦。
“夠了!”安以桀抽身而去,返身進了洗手間。
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過了一會兒,門又開了,他出來,抱起被谷欠望折磨的已經蜷縮在那裡,不住喘息的何曼。
踢開浴室的門,將她扔進了那隻大大的浴缸裡。
水有點涼,她打了個激靈,刺骨的感覺將瀕臨崩潰邊緣的何曼再次拉了回來。
“你在裡面泡著吧,過幾個小時,藥效自然就過去了。”
安以桀眸色沉厲,也不管她,吩咐了一句就徑直出去並帶上了門。
不管怎麼樣,這個辦法還是令何曼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