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晚上莫逸塵來看她,從傭人手裡接過燉好的燕窩,要餵給許傾傾。
“乖,張嘴。”他將勺子送到許傾傾唇邊。
許傾傾苦著臉,看了一眼裡面的東西,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推開莫逸塵跳下床,衝到洗手間就是一陣狂吐。
莫逸塵在她身後,心疼的替她拍著背。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懷孕這麼辛苦,看著她吐的臉都白了,莫逸塵一邊用毛巾替她將嘴擦乾淨,又拿水給她漱了口。
彎腰將許傾傾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
他英俊的臉繃的鐵緊,傭人又試圖將裝著燕窩的碗拿給他,莫逸塵怒氣衝衝的盯著那隻碗:“倒掉!”
“可是……”
傭人一看他的臉色,不敢再多言,轉身將那些補品統統倒了。
“傾傾,辛苦你了。”握緊她的手,他心疼不已。
現在,他總算明白那天許傾傾剛剛得知自己懷孕時,為什麼一副鬱悶糾結的樣子了。
早知道懷孕這麼辛苦,還不如不懷。
從前,他和許傾傾兩個人,逍遙自在的,不是也很好。
何必弄個孩子折磨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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