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這位先生,誣衊誹謗一個與你毫無關係的人,不覺的喪良心嗎?”何曼緊緊扭住女人兩隻手腕,大聲的質問那個向她潑髒水的男人。
男人被她問的目光躲閃,囁懦著說了一句:“寧小姐,誰讓你作風不正,給我發那些露骨的微信,不是你,我老婆會這樣鬧嗎?”
心底又是一聲徹骨的冷笑,何曼對面前的男人充滿深深的鄙夷。
“我呸!還寧小姐?她算哪門子的小姐,要我說,她就是賤貨,是雞!”女人打不到何曼,狠狠的啐了她一口。
“這位先生,要我給寧苗苗打電話,親自拉她來對質嗎?”何曼偏頭一躲,女人的唾沫星子還是有一星濺到了她臉上。
“你打!現在就打!我看你能編出什麼花來!”女人毫不退讓的說。
男人聽她這樣說,立刻慌了。
從後面再次將他老婆拖回去,緊緊抱在懷裡:“好了,好了,老婆,不鬧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理這種賤貨了還不行嗎?”
又是追,又是打的,女人這會兒也累了,雖然還在用蠻力掙扎,卻仍被她身後的男人死死摟住腰不放,她掙不開,只好對何曼一聲又一聲的破口大罵。
何曼趁機離開些距離,喘了口氣,用溼巾將臉上的酒液擦了擦。
周圍陸續有路人站住了,在那裡圍觀。
女人嘴裡一口一個賤人,不堪的言語令路人不時對何曼指指點點。
“看看,好好的女孩子竟然做三兒,真不要臉。”
“你知道什麼?現在的女孩子個個想不勞而獲,看人家有點錢,就往人家身上貼,哪個男人禁得了這個?”
“不要臉,你看她理直氣壯的樣,倒比正室還牛叉。”
何曼冷靜的聽著那些非議,臉不紅,心不跳,任那些流言在她身邊肆虐。
可胖女人一看路人都在替她說話,她一委屈,掙開丈夫的手,一屁股坐到地上,拍著大腿號啕大哭。
“你們說有沒有天理了?我上個月才剛剛給我老公生完孩子,剛出月子,就發現這個狐狸精勾引我老公,我在家裡餵奶,這死男人就在那裡和她聊微信,一口一個寶貝兒叫著……兩人說的那的那些騷情話我都不好意思說……狐狸精,我問問你,難道以後你就不嫁人,不當媽媽?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天譴嗎?”
女人越哭越大聲,涕淚橫流的樣子令何曼很無語。
面對周圍那些指指點點,她將衣服稍作整理後,朝女人走近了兩步。
“這位女士,你剛生完孩子就發現老公出軌,說實話,我很同情你。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寧苗苗,只是寧苗苗的工作證恰好在我這裡而已。你想尋仇,想撕逼,我可以理解,可你總得找對物件。這是我的身份證,你自己看吧!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賤三寧苗苗!”
何曼將她的包開啟,將裡面的證件展示給地上狂哭的女人哭。
不僅有身份證,還有她的簡歷,從前上學時的獲獎證書,她一一開啟,給女人看了一遍,同時又展示給看熱鬧的路人看了一下。
她得慶幸,還好今天第一天上班,她特意將這件證件帶在身上。不然,她想自證清白恐怕還要費些周折。
“呀,人家真的不叫什麼苗苗。”
“還讀過名牌大學呢,獲過這麼多獎,這是高材生啊。”
“看小姑娘長的文文靜靜的,也不像那麼下作的人。”
路人一一看過何曼的證件後,驚詫之餘,口風漸改。
而地上的胖女人哭聲漸止,她以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站起來,又扯過何曼的身份證看了一下。
她果然不叫寧苗苗,無論姓和名,都和那三個字不沾邊。
“這位女士,和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