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看,當初怎麼就會愛上這樣一個人!
她不想再看到這個男人了,再也不想了。
明明有父親的人,以後卻要當做那個人已經死了,許傾傾突然覺得現實好可笑!
“許傾傾,你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我們當成你的仇人了?”許世勳聽到她那番決絕的話也是深受打擊。
“不是我把你們當仇人,而是這麼多年,你們一直當我是眼中釘,肉中刺!”
“好,好啊。這就是我的女兒跟我說的話,你滾,滾吧!我只當從未有過這個女兒!”許世勳緩緩搖頭,指著門口,一臉悲慼和失望。
許傾傾吸吸鼻子,淡然一笑。
算了,就這樣吧。
反正這麼多年,她活的和孤兒也沒什麼區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許世勳的病房的,她只知道她很難過,無人可道出的那種難過。
“許小姐,傾傾……你沒事吧?”叫她一臉悲慼,要哭不哭的,白川的心揪成了一團,“老不死的又欺負你了?看來上次給他的教訓還是不夠!”
白川拳頭一握又要衝進去,卻被許傾傾攔住:“算了,我跟他們已經恩斷義絕了!”
“恩斷義絕?”白川一怔,欣賞的朝許傾傾豎了豎大拇指,“好樣的,為了利益不惜把女兒往火坑裡推,他那樣的人就不配做父親!你就讓他跟那對白蓮花過去吧,早晚有一天他會被那母女倆榨的渣子都不剩!”
他這樣一說,許傾傾更難過了。
原來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
唯獨她父親像個傻瓜一樣被那兩母女耍!
許傾傾哭笑不得:“我都沒有父親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安慰安慰我嗎?”
“沒了父親,你不是還有莫少嘛。莫少可比你那一家子靠譜多了!”白川適時的推出他家大boss。
聽他拐了個彎又把話題引到那個人身上,許傾傾怨念的給他一記白眼:“閉嘴!以後不許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莫逸塵以後於我的意義和你沒什麼兩樣,他就是我的老闆,懂?”
老闆?白川一臉懵逼的點頭,這又是什麼套路?
難道今天籤的那份合約,就是想套牢她?
呵呵,總裁為了他的女神,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電梯到了,許傾傾想盡快離開這家醫院。
電梯緩緩執行,在下一層停下,門開啟,許傾傾看到一臉漠然的裴天佑從電梯外面進來。
他的神色看起來有些疲憊,好像幾天沒睡的樣子,為了遮住這份疲憊,還特意戴了一副黑框眼鏡。
電梯門開的時候他看到許傾傾了,也看到了站在她身邊的白川。
他怔了怔,隨後是一聲不屑的冷哼。
電梯裡只有他們三個人,而裴天佑就像沒看到許傾傾一樣,目光凜冽的望著電梯門,彷彿和許傾傾多說一個字都是對他的侮辱。
“這不是裴少嗎?又來照顧許小姐啊?”白川看不慣他這幅樣子,戲謔的開口。
說完還嘚瑟的衝許傾傾挑挑眉。
“是啊。”他淡淡的答,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許小姐恢復的怎麼樣了?聽說那一剪子是她自己捅的,看不出來啊,許小姐對自己一手還挺狠!”
白川又激了他一句,沒辦法,他就是看不慣他對許傾傾的那副態度。
“你說夠了嗎?”裴天佑忍無可忍,他的臉一沉,突然揪住了白川的衣領,將他推至身後的電梯牆上。
在裴天佑眼裡,白川和莫逸塵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們那樣逼他的愛人,而許傾傾卻跟他們混在一起。
這樣的結果,令裴天佑感到痛心。
白川漫不經心的笑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