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又拿開一瓶果汁和零食後,又上臺繼續排練了。
這樣的氛圍許傾傾很喜歡,沒有人給她壓力,沒人過問她的傷心事,她只需要靜靜的聽歌。
因為演唱會的需要,江楚選的曲目大多是金屬風的重搖滾,勁爆的音樂和貝斯聲一起來,全場的氣氛嗨爆了,各種紛雜的聲音往許傾傾耳朵裡鑽,她不但不覺的煩,反而莫名覺的很爽。
穿著黑t恤黑褲子的江楚颱風很正,麥克風在手,彷彿他就是舞臺和全宇宙的中心,舉手投足酷勁十足,哪還有半點他在舞臺下的羞澀和沉默。
一首歌唱到一半,江楚意識到樂隊的合作出了些問題,他停下,認真的向旁邊的鼓手詢問,又走過去,親自除錯了一會兒裝置。
再次投入彩排時,江楚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一曲終了,江楚跳下舞臺,問許傾傾:“怎麼樣?熱身結束,有沒有興致跟我們合作一曲?”
“我?”許傾傾指著自己的鼻子,訝異不已。
別人唱歌要錢,她唱歌要命好嗎?
“別猶豫了!”江楚拉著她的手,不由分說將她拖上舞臺,“搖滾的精髓就是釋放自己的靈魂,許傾傾,你需要好好釋放一下,儘管唱,哪怕走調也沒關係!”
說著,江楚將一個支架麥克風扔給許傾傾。
許傾傾來不及拒絕,音樂聲已再次響起,這是首經典搖滾曲目,許傾傾從小就聽,閉著眼睛都會唱。
在江楚鼓勵的目光下,她果斷的跟著音樂嚎了一嗓子。
嗯,釋放的感覺,果然很爽。
於是,也不管難不難聽,許傾傾宣洩似的隨著勁爆的音樂大聲的唱起來。
旁邊的江楚還配合的給她合著音,看著她,邊唱邊笑。
臺上佈置的有點哥特風,加上燈光暗,和這首歌的曲風一樣,酷酷的,帶著股暗黑的勁兒,許傾傾唱完這首歌,身體裡那些叛逆的危險因子像是瞬間被啟用了,接下來的排練場上,她儼然成了主唱,而其它人則成了她的副手和陪襯。
好在江楚沒有籤公司,沒有經紀人管東管西,不然,許傾傾非要被罵死不可。
一晚上的聲嘶力竭,許傾傾的嗓子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結束的時候,才發覺早已沙啞的厲害。
但體內的一團濁氣卻彷彿全都排空了,許傾傾整個人振奮了不少。
出於感謝,她請江楚的朋友們吃了夜宵,江楚的朋友點了啤酒,許傾傾拿過一瓶也想喝,又被江楚無情的奪下。
手裡被他塞進一盒喉糖,江楚板著臉,嚴肅的警告她:“嗓子不舒服,更不能喝酒。”
許傾傾挑挑眉,沒了聲音,也沒再嚷著要酒。
吃完夜宵,已經深夜,江楚執意要送許傾傾回去,還以她唱了一宿太疲憊為由,不許她獨自開車。
才上車,許傾傾打了個噴嚏。
頭昏沉沉的,最近一直沒怎麼休息,剛才又在外面受了冷風,許傾傾尷尬的吸吸鼻子,只覺的渾身哪裡都痛。
江楚正要開車,轉眸看了眼精神不濟的許傾傾,他猶豫了一下,試著把手背放在她的腦門上。
“糟糕,你發燒了。”江楚一陣自責,早知如此,剛才應該早點送她回去。
“我送你去醫院。”他說,發動了車子。
“不用……”許傾傾頭靠在身後的座位上,還想拒絕,卻發現自己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聽話,你靠在那裡先睡一下,馬上就到。”江楚想了想,將他身上的黑色休閒外套,脫下,圍在她身上,順便替她繫好安全帶。
她闔著眼睛,兩排濃密的睫毛令江楚想起蝴蝶振顫的翅膀,她身上的馨香若有似無的鑽進他的鼻子,江楚臉微微一紅,迅速離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