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他是否知道希瓦的真正身份,也是個問題,我得調查一下,才能判斷具體是怎麼回事”。
白欣研雖然心裡不太願意相信,那個看起來充滿愛心的年輕將軍會是一個卑鄙小人,可她多年的刑偵經驗告訴她,盧斌絕對有問題。
“你自己回去,會危險,讓斯凱爾普過來接你”,千面提醒道。
白欣研微笑了下,由衷道:“這次真的要謝謝你,多虧你在我才能得救。”
“把功法交給我就可以”,千面也不客氣。
白欣研再度點頭,表示沒問題,正要轉身離開,就見老包正在不遠處忐忑地等待著什麼。
“老包,你在這幹嘛?”白欣研問道。
老包一臉苦笑,“兩位女士,你們在這打鬥發出的聲響太大了,雖然是午休時間這裡沒什麼人經過,但也有老師在附近啊。要不是我在擋著不讓人靠近,豈不是得嚇著學校裡的人了?這下沒事了吧?那女人到底什麼來路?”
“你倒是想得周全”,白欣研道:“我去你辦公室聯絡林飛,這裡打鬥的痕跡你派人處理一下”。
老包自然很清楚該怎麼幹,連連點頭。
……
北秀山莊,蘇映雪的家中,二樓陽臺上,正進行著一場相當“艱苦”的手術。
執刀醫生是林飛,病人卻並非蘇映雪和江嬸,而是蘇映雪的寵物,那隻叫“棉花糖”的麝香龜。
林飛也是見了鬼了,一大早就被蘇映雪叫過來,還以為是又要去動物園水族館之類的地方,去看女人百看不厭的動物們,可誰知道,這次是來做手術。
烏龜從前天開始就不吃食物,而且越來越安靜,不怎麼動彈,蘇映雪碰它也沒反應。
這把女人嚇壞了,趕緊把林飛叫過來,給烏龜做檢查,想著林飛既然給人做手術都可以,給烏龜檢查下身體絕對沒問題。
“跟你說了多少次,別給烏龜喂棉花糖,這烏龜能吃這麼多年都不死,已經很難得了,你還餵它這麼多,能不撐壞肚子麼!?”
林飛一邊用精巧的小手術刀處理著烏龜的胃部,一邊唸叨著。
這給烏龜做手術還是第一次,技術上是沒什麼問題,就是需要的醫療器械比較麻煩,好在蘇映雪從一家寵物醫院直接租了一套傢伙來。
林飛用流暢精密的手法,將烏龜的腸胃清理後,又縫合上,再給烏龜把肚子縫好。
從頭到尾,蘇映雪就像做錯事被家長責罰的孩子,眼巴巴看著手術的進行,但又有點不忍心,這糾結的表情若拍照記錄,絕對讓女人自己都抓狂。
“以後給烏龜喂飼料或者小魚,小蝦,別老把你的棉花糖往缸裡丟,做手術還是有很大風險的”,林飛教訓道。
蘇映雪囁嚅著說:“以後不會了……我擔心死了,上班都不想去”。
林飛處理地差不多,想要給烏龜用特製的防水紗布扎一下手術部位時,卻聽手機響了起來。
擦了擦手,林飛發現是白欣研後,看了看身旁的蘇映雪,也沒多猶豫,大大方方地接起。
“怎麼了,研研……”
當電話那頭的白欣研將事情簡單一說後,林飛的臉色微微沉了下,眼中露出一抹寒光。
“我知道了,現在就去接你,我們一起去調查下”,林飛說完,結束通話電話。
一旁的蘇映雪眨眨眼,“白警官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太好……”
林飛一邊動手處理最後的包紮工作,一邊說道:“四年前本以為死在越南雨林裡的血鑽第二的‘shiva’溼婆,突然出現在了這裡,還因為一個男人起嫉妒心要殺研研……呵,真是還沒安生幾天,就又有找死的給我添堵”。
“為一個男人?”蘇映雪美眸流轉,“難道是那個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