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無法想象,就算是曾經的夢裡,也不曾有過……”
“你說這些,是想證明什麼?”蘇映雪淡淡道。
“你不是問我,憑什麼對你提出警告麼”,eva決絕地開口道:“我是想告訴你,或許在你們眼中,主人是一個男人,一個對你們來說很重要的男人,甚至是你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但對於我而言,他不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他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信仰,我的一切!這,就是我的理由!”
說完這鏗鏘的每一個字元,eva便轉身走出了病房,她的時間很寶貴,沒空在這裡多待。
蘇映雪木然了許久後,長長地呼了口氣,似乎很疲倦,無力地一頭靠在枕頭上,目光望向那角落的一個監控攝像頭,眼中閃過一抹寒芒,稍瞬即逝。
……
位於南半球的南非,在二月還處於夏季。
一出醫院,eva已經換了一身清涼的短袖裝束,一邊快步走進等待的車中,一邊拿著手機,與自己的一名部下談著事。
eva的臉色不怎麼好看,陰雲密佈一般。
“告訴貝爾摩多,收起他那些骯髒齷齪的小人手段,他根本沒資格決定我的未來……我的主人斯凱爾普不是他這種小人物能隨意招惹的,在他把事情鬧大之前,他就會在家族中毫無立足之地!”
說完後,eva直接把電話往旁邊一丟,解開了一頭長髮的束縛,捋了捋髮絲,思考著什麼。
開車的司機是一名面無表情的黑人女司機,從後視鏡看到主子的氣色不太好,恭敬地道:“格林小姐,貝爾摩多少爺敢與您正面交鋒,恐怕背後有不小的倚仗,畢竟……斯凱爾普閣下是您的後盾,家族裡都是知道的”。
“這件事我會解決,主人要準備對付煉獄軍團,我的這點小事不能再讓他分心……”eva警告地道:“直到我把事情解決前,你們誰也不許把這些事洩露出去,讓我知道誰向主人告密,我絕對嚴懲!”
“是,格林小姐,但希望您也能注意休息”。
黑人司機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
臨安,二月十四的清晨已經隨著太陽的逐漸刺眼,悄然地過去。
許芸拿著掃帚,在門外掃了一早上,時不時都看一眼進山莊的路,有沒有人回來。
只可惜,一上午快過去,唯一見到回來的,只有自己的女兒。
“媽”,許薇練完刀,從海邊回來,越過幾個小雪堆,幫許芸拿過掃帚,“林飛回來了沒啊?”
許芸無奈地笑著搖頭,嘆息道:“沒啊,一上午了都沒見他回來,難道是要下午還是晚上回來?可至少得給家裡一個電話啊”。
許薇看了看屋內,有些不忍,“本來我還打算,今天叫千面出去,讓她陪我練一天實戰的,好讓雅柔跟林飛享受下二人世界……
不過這傢伙也太缺心眼了吧,再怎麼樣雅柔都是他未婚妻,這種時候怎麼能跟映雪一起就不回來了呢”。
“噓,別亂說”,許芸示意女兒輕點說話,“還沒個準呢,可能林飛就回來晚點……”
“我只是覺得雅柔有點可憐,她裝作沒什麼的樣子,可她肯定比誰都難受,昨天做了一下午的巧克力,結果人卻沒等來”,許薇低聲說。
許芸莫名其妙地打量了女兒兩眼,“你這丫頭,自己不關心,倒關心起雅柔來了,你難道不在乎情人節?”
許薇釋然地一笑,“媽,林飛能不計前嫌地接受我,我就很知足了,我的命都是他救回來的,我要是再奢求更多,那不是貪心不足蛇吞象麼”。
“哎……話是這麼說,可媽總替你心疼啊”,許芸感慨地嘆道。
這時,方雅柔從屋裡走出來,好似無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