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你說,我該用什麼好呢?”
還真是準備用畫像做綁匪要挾信哦,而且他還真是想到要用點東西夾在信函中證明哦,怎麼辦,自己可不想少點什麼零件,雖然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也不願意從絕色美女立時就變成殘缺美人。
旖月心裡開始發毛,但嘴上還是不饒人:
“大王子要殺要剮行動即可,大可不必那麼隱晦的表述,旖月雖然膽小卻也知道寄人籬下只能任人欺凌,只是我還不想傻傻就等著被虐待,如果你敢把我變成殘廢,我寧願你殺了我,把屍體直接給霍變態更省事些。”
“你叫他什麼?”
‘誒’
旖月當時傻了,自己情急下竟然衝口而出了,可這句霍變態出口後貌似怎麼也收不回來了吧,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瞪視著歐陽目楚,死撐著外強中乾的精神狀態。
“霍變態?哈哈哈,如果霍逾飛聽見了你這個稱呼,估計夠嗆。不錯,這個稱呼很恰當,很適合那個暴君。本王子突然很好奇,在旖月公主腦中又是怎樣稱呼我的呢?這樣,我們做個交易吧,如果你據實以告,我就改變主意,只是剪下你的青絲幾許夾入信箋。但如果你刻意隱瞞我的話,那我還是考慮要公主的一節斷指。”
還真是要砍手指哦,怎麼就沒點創意?該死的,總不見得真說實話?說自己心底對他的稱呼是歐陽瘋子?旖月沒有太笨,知道這個男人也不是好惹的,只能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弱弱的回答到:
“沒有什麼稱呼,就是瑞鷹國大王子歐陽目楚。”
“不說實話?旖月公主,你說假話也要裝的再象點,至少編一個稱呼應付我呀,難道你真的想少一節手指?那麼纖細秀美的手指如果少了一節,即使以後用指扣遮了也會讓人扼腕嘆息吧,說,你心底究竟是怎麼叫我的?快說!”
“大……色………色魔的哥哥。”
“色魔的哥哥?大色魔?爾聰?哈哈哈……不錯,這個倒是可以理解,被爾聰嚇壞了吧,不過,在你的心裡就沒有給我什麼稱謂嗎?在你的心裡也沒有留下什麼記憶?我,只是別人的哥哥?”
“恩。”
“哼,那是你低估了我,以後可能你會想起我就咬牙切齒,我說過要怪只能怪你姓霍,投胎在霍家就是老天對你開得第一個玩笑,落在我的手裡就是第二個。我在信函裡寫了,你會在我府裡做最低等的婢女,做最最粗使婢女的活,如果霍逾飛10日之內不把3個小國的版圖劃歸瑞鷹國,10日後,你就會是爾聰的妾奴。而這個就是對他小小的一點警示,因為在我手裡你沒有自由,隨時可能會如這縷青絲香消玉損。”
“啊”
好快的出手,旖月眼前只是一抹金屬的閃動,隨著髮髻一緊,歐陽目楚的手上已經多了一小撮的長髮。整個過程只是一秒,不,只是半秒。旖月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武功了,絕不絕世的不清楚,但面前這個人至少是個練家子。
看著旖月愣愣的外加有些崇拜的晶亮眼神,歐陽目楚的心底忍不住有些喜悅,真是個的單純的傻丫頭,這麼簡單的出手就能把她唬的這樣瞠目結舌?
隨著心底的柔軟又一次攀升,歐陽目楚再次感受到折磨,不可以,絕不可以,對她,一定要狠心,自己絕對不能再重蹈父親的覆轍,決不能!
“來人!”
“大王子”
“把她帶到柴房,讓人監督她劈柴,不到戌時不許她停下來。”
“是,旖月公主請!”
砍柴哦,哎,還以為會出什麼狠招呢,不就是砍柴嗎?且,權當勤工儉學,打工了。這輩子還沒玩過砍柴呢,去試試也好,呵呵。
心到神到,聽者歐陽目楚的宣判,旖月心底一點也沒有委屈呀,悲憤呀,羞辱呀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