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去一趟雲港市,親自體會一下那海州灣島國妹子到底是個啥滋味。
楊林對胡恩球的邀請顯得很積極,而朱小君對醫院的走向還有些擔心,不怎麼情願離開醫院,哪怕只是一天的功夫。
胡恩球在住院期間,跟楊林以及混熟了,這倆貨的愛好是如此地相像,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哥們,其親密無間的勁頭,已經遠遠滴超過了朱小君和楊林的關係。
朱小君剛一表示出自己不太想去雲港市的態度,便遭到了楊林和胡恩球的聯合打壓。
“草,當初提議的是你,現在裝逼不肯去的還是你,死豬頭,你現在牛逼了是吧?要不我把這事告訴秦老大,讓她老人家來評評理?”胡恩球知道朱小君最怕的人就是秦老大,因此在關鍵時刻,搬出了秦老大來。
楊林也對朱小君表示了不滿:“你留在醫院能幹什麼事?現在都亂成這個樣子了,誰還敢開刀?走吧,去散散心,說不準等咱們回來,醫院也就風平浪靜了。”
朱小君拗不過這哥倆,又擔心過分堅持會引起楊林的懷疑,就只能答應了下來。
從彭州到雲港,有高速也有火車,就是沒有高鐵。
三人當中,胡恩球和楊林都有車,於是便提議開車過去,可朱小君卻對此提出了異議:“開車?那到了雲港喝不喝酒?喝了酒之後,咱們是把車推著走還是把車就地給賣了?”
胡恩球和楊林這倆貨的車都是價格在三十萬以上的中高檔車,自然不喜歡請代駕,聽朱小君這麼一說,也就放棄了開車去雲港的打算,遵從了朱小君的意見,改乘火車去了雲港。
到了雲港市,哥仨一頭扎進了海州灣。
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島國妹。
那自然得是忘情地嗨皮一番了。
這一嗨皮,就是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早晨,哥仨才安靜下來,一人一個房間,去休息補覺了。
真是應驗了那句怕什麼來什麼的俗話,朱小君剛迷瞪睡著,便來了個電話。
來電話的人是吳東城。
電話中,吳東城只說了一句話:“張明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
朱小君愣了下,說了聲:“我懂了,我來試一試。”
放下了電話,朱小君按響了胡恩球房間的門鈴。
一連按了十幾下,胡恩球才睡眼惺忪地開啟了房門。
“催命啊?你不睡還不讓我睡吶?”
“去洗個冷水臉,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看著朱小君嚴肅且急切的樣子,胡恩球醒了大半,連忙去了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
“什麼事?看把你給著急的。”
“你老爸在我們醫院辦案的事你是知道的吧?”朱小君點上了一支菸,又順手丟給了胡恩球一支。
“嗯,我知道,那老傢伙功利心太重,就想著當那個一把手,所以才那麼積極。”胡恩球打了個哈欠,撿起朱小君丟過來的香菸,卻沒急著點上,拿在手上把玩著。
“你老爹抓了我們醫院的骨科主任張明。”
“那張明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普外的,他骨科的事,扯不到你身上吧!”
朱小君深深地抽了口煙,緩緩地吐了出來,嘆了口氣,道:“張明是吳院長一把手提拔上來的,而骨科的前任主任就是吳院長。混球,吳院長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不報。”
“那你想怎樣?檢察院辦案,和公安辦案可不一樣,在案子沒定性之前,我們這些做律師的也見不到。”
“別跟我拿律師來說話,要說就說你老爸,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能跟張明說上個十分鐘的話,也就足夠了。”
“換個人或許也有這個可能,可是我老爸辦的案子……這老傢伙……”胡恩球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