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倒也沒懷疑什麼。
在京城的這半個月終於沒有夢到那個流浪漢了,我也可以安心一下。可是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我媳婦前兩天打電話給我,說她晚上總是夢到一個人,她覺得有點害怕,問我多久回來。
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那就覺得完了,這次躲不過了,他已經找上了我的妻兒子女。所以我就趕緊買了火車票,只要不傷害我的妻兒子女,他想報復就報復我一個人就好了。
所以我現在就坐上了這一趟列車,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聽完了這位大叔的經歷,我想應該是那位流浪漢懷恨在心了,本就慘死,還要暴屍野外,連一個靈魂歸宿都沒有。
不過這流浪漢應該還不至於成為什麼厲鬼,要是厲鬼的話這位大叔早就沒命了,哪怕他就是逃到京城,也躲不掉的。
只有普通的鬼魂才沒有這麼大的陰氣千里追殺,不過這種事情也不能掉以輕心,陰氣累積的太多照樣有性命之憂。
我拿出了一張符籙遞給了這位大叔說道:“這張符籙你收好,你把他貼在你院門上就行了。還有,你這次回去一定要誠心買一副好棺木,把流浪漢的屍骨儘量給找回來。如果實在找不到了,缺失的屍骨你找一個老木匠做出來刷上白漆也行,反正一定要給他湊齊一具骨架。”
大叔接過了我的符籙一臉的驚訝,或許他也就是抱出不吐不快的心理,沒想到我真能幫到忙。
“這位小哥,這符籙真的有用嗎?你這麼年輕就懂這一行了?”大叔還是有那麼一點懷疑。
“有沒有用你試過就知道了,難道你現在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放心,有沒有真本事不看年齡的。”
這位大叔聽到我這話千恩萬謝起來,表示我們一定要到他家去一趟,他要親自款待我們。
我身上還有重要事情沒做,哪有時間去他家裡面。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給他留了我的電話號碼。
吃飯時間,這位大叔堅持要請我們吃飯,推脫再三也沒推掉,我們只好接受。
火車上的飯菜其實已經比早些年要強上許多,還能自己點菜。不過這價格嘛,就比外面要貴上數倍。
我們把桌子放了下來,要了幾瓶啤酒,就在這路途中喝了起來。令我驚訝的事,巫天居然不喝酒,用他的話說喝酒影響神經的反應速度。
對於他的理論我是嗤之以鼻的,實在不行就用靈力化解酒力就是是了,我們又不是普通人。不過他又來一句那麼這樣喝酒還有什麼樂趣?說的我啞口無言。
男人嘛,在酒桌總是比較熟絡的。這位大叔解決了心事,也開放了起來,讓我們就叫他廖叔就好了,臉色也比之前要好了許多。
酒足飯飽之後,天色也晚了下來,我還是第一次在火車上過夜睡覺,之前坐過最長的火車也就是八小時到深圳,不過那是硬坐。
聽著鐵軌轟隆隆的聲音,彷彿有一股獨特的催眠技巧,我沒過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已經醒來了,昨晚睡的挺快的。不知道為什麼總是睡的不怎麼安心,沒過一會兒就醒了過來,然後又繼續睡去。
上鋪的廖叔估計也跟我一樣,不過他比我醒來的次數還要多,反正我每次醒來都能感覺到廖叔在上面翻身,畢竟他這心裡還掛念著妻兒,心裡負擔比我要大的多。
雖然我也有點擔心師父,但是更多的還是相信師父的能力,不認為師父會出什麼意外。
早上我拿出了幾盒泡麵,廖叔他上車走的匆忙,也沒有準備這些東西,於是我也分給了他一盒。
我發現無論是硬座還是軟臥,不分票價的高低,火車上吃泡麵已經形成了一個習慣,在開水處排看一條長龍。
而巫天這貨明明就已經早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