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從兜裡摸了半天，想起來他戒菸了。

何雨柱遞了一包下酒菜過去。

張師傅：“你小子，怎麼不問？”

何雨柱：“師傅，昨晚上發生什麼事？”

張師傅蹲了下來，“你師孃那個跑路的前夫，昨晚上突然冒出來先是問飯館裡的貨是哪來的？你師孃當然不肯告訴他。”

“你師孃說都離婚了，管得著嗎？”

“那混蛋砸了攤子，被抓走了過幾天就又被放出來。”

張師傅嘆了一口氣，“東西砸了可以再買，你師孃擔心那個壞種和她搶胖球。”

何雨柱：“我明白，他不是真的想要胖球，是想用孩子威脅師孃？”

張師傅：“對！那個壞種就是二流子，之前跑了是幹了壞事出去躲風頭了。”

何雨柱想了想，“我有個辦法，讓他進去。”

張師傅嘆氣：“我沒有證據！”

何雨柱：“師孃肯定知道點什麼？”

張師傅點了點頭，忽然笑了起來，拿了塊豬頭肉拋進嘴裡。

像個沒事人一樣，回了廚房。

幫師孃就是幫自己。

何雨柱也笑了。

魯大。

讓程九幫忙查一下。

……

晚上何雨柱在家裡吃飯。

小胖找了過來，看樣子很急，“師孃讓你給她弄點貨。”

他身上還繫著圍裙，說完急匆匆的跑了。

何雨柱讓何雨水關好門。

他帶著貨出門了。

半路上，有兩個陌生男人跟進巷子裡。

何雨柱停下雙腳踩在地上，往嘴裡倒了一把大力丸。

他嚼吧嚼吧嚥了下去，不動聲色的繼續往前騎。

後邊兩個人看到前面的人眨眼就騎出了巷子，急忙追了過去。

剛跑出巷子，拳頭打在鼻子上。

兩人眼冒金星的蹲下來，捂著鼻子鼻血不停的往下滴。

……

何雨柱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人沒有跟過來，才往正陽門的方向走。

來到師孃的小飯館門口。

看到一個穿著花棉襖的背影在掃地上的碳灰，應該是新來幫忙的。

小胖收了桌上的竹籤子，看到了他，朝飯館裡喊：“師傅師孃，何雨柱來了。”

何雨柱拎著袋子進了飯館，把東西放在後廚。

張師傅在切羊肉，心情很不錯的樣子哼著小曲，“雨柱，你來了！”

何雨柱：“嗯，師傅師孃你們忙！我先走了！”

他走出去，飯館裡面外邊都沒有看到胖球，只看到一個穿著姑娘的背影忙得團團轉。

……

小飯館對面，站著幾個臉色陰沉的男人。

兩個鼻子通紅的男人低著頭，不敢看他們的大哥王異德。

王異德嘖了一聲：“就剛才那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打的你們？”

兩個手下同時點了一下頭。

王異德跳起來，拍了兩人的腦袋，“這都打不過，還有臉回來？”

手下甲：“老大，他是高手，肯定練過。”

手下乙：“對！我們都沒有看到他出手！”

王異德：“編，繼續編！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