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村長是一位精瘦的中年男人,對何雨柱說:“何主任跟您添麻煩了。我帶著我們村的人給大家道歉來了。”
何雨柱拿到了賠償,沒想到原村長還親自跑一趟。
錢到位了就行。
何雨柱:“希望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再有人下毒……”
他掃了一眼王家村眾人,“後果自負。”
原村長:“只要我還在的一天,王家村的人絕不惹事。”
何雨柱:“一言為定 。”
臨走的時候原村長拍著胸脯說:“何主任,只要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儘管吩咐。”
……
許大茂去找王村長算賬,聽說王村長現在已經不是村長了。
被抓起來,調查他做的惡事。
只等著人證物證齊全就判下來。
許大茂前腳剛到家,郵遞員來了,“許大茂同志你的信。”
許大茂接過信嘀咕了一句,“這年頭誰還送信?”
直接小賣部門口打了電話就成。
他開啟信,認出了他爸的字。
許大爺判了,好巧不巧的關在三可市監獄。
還睡在何大清睡過幾年的床上。
每晚都覺得身邊有人在說話,嚇得他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許大爺讓許大茂找何雨柱,去道個歉。
許大茂切了一聲:“他何雨柱有那麼大的本事?”
轉個身就把信扔進了爐子裡。
秦京茹用手扇了扇風,“你燒什麼?是不是哪個野女人的東西?”
許大茂翻了個白眼,“不是,你大熱天的燒什麼爐子?”
秦京茹:“你懂什麼?屋裡太潮了,燒一下晚上睡得舒服。”
許大茂:“我兒子呢?”
秦京茹對著鏡子整理了衣領,撥弄了下頭髮,“我也把兒子送去讀書了。”
許大茂:“嘶,一兩歲的孩子讀什麼書?”
秦京茹揹著包頭也不回的走了,“我要上班沒空帶孩子,要帶你去帶。”
許大茂伸長脖子:“飯呢?你還是不是個女人?啥活都不幹,懶婆娘。”
邊唸叨邊出門去買飯菜,想跟一大爺喝兩杯。
迎面碰上了閻埠貴,他一雙精明的眼睛盯著許大茂手裡拎著的東西。
用力吸了吸鼻子,香味聞著像是滷肉,笑嘻嘻的說:“大茂啊,你真是豔福不淺,夜夜做新郎。”
提起這事就來氣,許大茂心想他半點便宜沒佔著,好處全給何雨柱了。
覺得三大爺是來看他笑話的,當場拉下臉,“您少說兩句。”
閻埠貴舉起手搓了一下手指,“要我閉嘴可以,門房給我家住住正好。”
門房那間屋是秦京茹在管,這時候去找她,不是火上澆油嗎?
許大茂揮了下手,“回見,我忙著呢!”
看到一大爺屋裡的燈亮了,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閻埠貴:“哎,大茂我幫你的事扭頭就忘了?”
許大茂走到易家門口,腳步一頓,三大爺雞賊著,說不定找二大爺來對付他。
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辦法。
許大茂回頭對閻埠貴說:“三大爺,這您可找錯人了,他何雨柱先得了兩百塊,又收了八百塊。”
“咱們都幫了他一個大忙,他半點表示沒有。”
“他太自私了,您說是不是?”
易中海在屋裡頭喊:“大茂,你跟誰說話?”
許大茂應了一聲,對閻埠貴說:“三大爺,我還有事。”
推開門進去了。
留下愣住的閻埠貴。
閻埠貴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