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怎麼了?我……我做過什麼傷你心的事嗎?”周景尚開始結巴,他強硬的性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心中泛起了嘀咕,一個玩笑也能傷人?以至於七年後見到始作俑者的自己竟還是這樣的難過?
“不要再問了,我記不起來了。”似錦倔強地用手背抹掉臉上的淚水,從周景尚身邊走過。
周景尚滿臉的不解,心裡的疙瘩解不開,他也來了脾氣,當似錦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強硬地抓住了似錦的胳膊。
似錦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地說:“放手。”
周景尚咬了咬腮幫子,他將似錦往自己身邊扯了一把,兇巴巴地質問她:“吊別人胃口的女人……特別的……招人煩,說清楚,為什麼見到我,你要擺出這副德性?”周景尚從來都不是個好說話的人,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想要掉兩滴金豆就博得他的同情那是不可能的,顯然他對似錦的沉默已經失去了耐心。
“德性?周景尚,我這副德性你覺得好笑嗎?”似錦突然回頭冷冷地質問他。
周景尚滿眼的不可思議,到底為什麼?為什麼她看起來那麼的……那麼的糾結?好像在恨我,又好像在乎我。這是怎麼回事?周景尚怔怔地看著她。
“這個程度還不夠吧?觀眾太少了,你說對不對?”她突然嘲諷地說道,似錦朝四周看了看,因為接近圍牆,再加上寒風凜冽,周圍冷冷清清除了他們倆就沒有其他人了。
“什麼程度?什麼觀眾?”周景尚的內心快被那隻好奇的小貓給撓破了,梁似錦,難道我和你之間還有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過節?周景尚不知該如何回答她。
“夠了,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要玩兒,你找別人!”似錦趁著他走神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她腳下生風,一溜煙又不見了。
周景尚看著她跑走的方向呆呆的站著,滿腦子的無法理解,他不斷地問自己:我得罪她了嗎?還有,在這樣一場奇怪的會面中,似錦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凌澤秋,難道她奇怪的舉止真的只是因為我嗎?小的時候,我令她傷心了嗎?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周景尚撓了撓頭。
。。。。。。
哲沅著急地跑到學校附近的一個家庭小酒館裡,她在角落的一張小酒桌上看到了正在喝悶酒的似錦。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還會喝酒?”哲沅坐在了她旁邊的位置。
似錦喝的臉紅撲撲的,她意興闌珊,把頭靠在哲沅的肩膀上說:“放心吧,這個時候喝啤酒和喝白開水是一個味道,不會醉的。”似錦說著就把臉埋在哲沅的肩膀上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哲沅沒好氣的推開她,生氣地說:“要喝買回來我陪你喝啊,你一個人在外面喝,出事了誰管你?”
似錦像個狗皮膏藥一般貼在哲沅身上,雙手環住了哲遠的脖子,她迷離著眼神對著哲沅的耳朵說:“別逗了,能出什麼事啊?我這麼笨,又這麼呆,還這麼沒個性,我簡直就是弱爆了的二貨,啊,不!現在連二都是一個褒義詞,我不配!我就是一個大蠢貨!對,哲沅,我是一個大蠢貨!你知道嗎?”說著似錦又開始流眼淚。
哲沅的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似錦這個樣子,作為朋友她感同身受,哲沅的眼淚也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她用雙手摒去似錦臉上的淚水,輕聲問她,“你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是不是凌澤秋?”
“不是,不是,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似錦擺著手否定了哲沅的猜想。要不是哲沅提起凌澤秋,似錦這才注意到,自從見到周景尚起,她的腦子裡儼然已經忘了凌澤秋的存在。
“那你到底怎麼了?別喝了,你看你喝的都上臉了!”哲沅截下了似錦就要送到口中的酒。
“哲沅,我是一個神經病,今天,我終於見到了那個我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