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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人才,兩國公暢談

“陳兄,快,球傳給我——傳我這邊——哎!”

“柳兄你使詐!”

“哈哈,容大人說了,兵不厭詐!”

“哼,我們衾大人一人能抵千軍萬馬,你們隊等著瞧吧!”

衾瀟和容敬聞言,交換了一個眼神,皆是從彼此眼裡的笑意和欣慰。

這群考生,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出眾。

當然,他們指的不是學問上。

比起董太師只關心學問做得好不好,不管他們的品性言談,他們更想要一批真心為國效力,德才兼備的人才,畢竟,他們只需要引導,而非是讓這些年輕人當他們的黨羽。

這可比惠王和董太師要的拉攏人心把持朝政簡單得多。

死讀書的容敬和衾瀟都瞧不上,他們畢竟已經是朝堂上算離經叛道的了,不知道被那些言官彈劾了多少回了。

就是給容敬這樣的門生,容敬也是不屑要的。

學問再好又怎了,不懂得變通,迂腐之輩,不要也罷。

一場蹴鞠賽下來,這些平日裡悶在屋子裡讀書的考生一時間有些解放天性似的,熱熱鬧鬧地聚起來,問容敬學問上的事啊還有考試方面的注意啊,以及問衾瀟如今習武是不是太晚了沒有用了。

容敬和衾瀟又是知無不言的,但凡是他們問的,就都答覆。

這叫眾人對這兩位的印象無形中越來越好。

畢竟這般平易近人的大人物,比董太師那般嚴苛又太有距離感的老師來說,還是這樣的更讓人心生親近。

到了傍晚,這群考生才依依不捨地送走容敬和衾瀟。

不少人甚至心中已經想好了,待考完若是沒高中,定要拜在護國公門下好好重來,而如果高中了,那更要向護國公學習為官之道了。

對此,容敬是不在意了。

他的目的就是給董太師拉攏人才的計劃搞破壞,其他的,根本不需要他操心。

回去路上,他忽然有些輕鬆而爽朗地對衾瀟說了句,“妹夫,如今我才曉得,你這個女婿啊,才是真的聰明人。而跟聰明人做事都舒坦輕鬆不少。”

他的言下之意,衾瀟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隨後卻是也跟著滿意點頭,笑著摸著鬍鬚,“是啊,我家姣姣同我說過,聰明人要知道及時抽身,很多東西啊,就是因為慾壑難填才會釀成苦果。不爭才是爭的最好表現。”

容敬也笑,“姣姣一向聰明,她的眼光也好,看人啊,不會錯。”

他說著,望了眼天朗氣清的上空,喟嘆,“我這輩子啊,不求別的,就求在其位時多謀其事,多造福些百姓。誰當皇上都行,但那位,著實功利心太甚,非是明君啊。不爭歸不爭,但敵人若是打到門前了還不還手,就不是我容家人的性格了!”

惠王想要招攬人才,他便替他甄選出來他想要的“人才”,而這些被董太師不放在眼裡的,終有一日,要撐起這北國的一片天,為百姓謀福。

為君不需要多能幹,太過能幹和主見,卻又不仁的,才是朝堂和百姓之禍。

像是當今皇上,昏庸旁聽,但也正是因為昏庸,朝堂上這些重臣,才能大膽直諫,給皇上施壓,讓其聽勸諫。

惠王毓秀,卻手段太過,剷除異己之心過重,這樣的人沒有容人之量,豈能當一個愛國愛民的好皇帝?

其實端王倒是合適,溫和謙遜,愛民如子,但人各有志,他志不在此,他們幾個老傢伙又存著私心,不想姣姣入後宮吃苦,便也順其勢,只將惠王拉下來,再好好物色新君人選。

容敬看了眼樂呵呵的衾瀟,有些猶豫,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再說,“罷了,等端王將這事搞定了,再說吧,你這人喝點酒把不住嘴的,還是不能告訴你。”

沒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