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愈。
但此時聽玄右這般說,她又動搖了。
不對,不是動搖了,而是玄右說得沒錯,萬一這些外族人真的有辦法呢?
既然已經到了這裡,那就叫這所謂的神醫來試試。
如果真的可以治好,那她和玄右就可以再無後顧之憂地成親相守一生了。
想到這,她不由得開口,“先給右哥哥看!”
她說話刁蠻不好聽,沈寄年懶得理他,兀自找了個年輕些的,伸手摸脈。
“餵你——”
“阿蘿!”
族長嚴厲地訓了聲,搖頭,示意她不要再生事。
而玄右握住阿蘿的手,安撫道,“沒事的,早看晚看都是一樣的,阿蘿你別急。”
他的溫吞和阿蘿的刁蠻激進,倒還真是相配。
衾嫆不禁多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別過了視線。
她對阿蘿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但對這樣感情深厚的情人,還是有些觸動的。
“脈象沉痾,不像年輕力壯之輩,倒像是枯竭乾涸的老者。”
沈寄年蹙著眉心說著,“你試試運動,氣沉丹田,然後催動真氣……”
照他所說的去做的男人剛運功,就眉頭一皺,面色一變,隨即吐出一口鮮血來。
“唰——”
玄族人瞬間劍拔弩張地掏出傢伙來將沈寄年等人圍住。
“這怎麼回事!”
楚漓不動,衾嫆也不動,族長見狀,抬手製止了族人的動作。
“神醫,他這是怎麼了?”
語氣尚好,只是臉色看著也有些難看,估計是沒想到好端端的,族人會忽然吐血。
“不好說,還不知是中毒還是別的。”
沈寄年用乾淨的帕子擦了擦手,隨後又指了下玄右,“你過來。”
照例摸脈,讓運功。
“啊,右哥哥!”
不出意外的,玄右也是同樣的結果。
阿蘿驚呼一聲衝上前去,伸手就舉著彎刀朝沈寄年的方向扎去。
書語一指便打在她手腕上,將彎刀震落。
“阿蘿,我,沒事,別擔心。”玄右只覺得丹田有一股亂竄的氣息,而他現在渾身都使不上力,很是沉重疲倦,果真就像是垂垂老矣之輩。
但他還是溫聲安撫著阿蘿的情緒。
“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害他們!”阿蘿抱著玄右,紅著眼瞪著沈寄年。
“看來,都是一樣的症狀,那就好說了。”
沈寄年將手擦拭了好幾遍,直到覺得乾淨了才將帕子丟桌上。
好說?
眾人只覺一頭霧水,看剛剛玄族人的反應,這症狀還挺嚴重的,也不知到底是什麼病。
“從脈象上來看,你們是一樣的症狀,但你們的武功招式各有不同,所以,和內功心法的問題關係不大。那麼,就只有一種了,那就是——
中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