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面,登時咬了咬唇,為難起來。
“夫人,你怎麼帶著人來這裡了?怎麼樣,秦家小姐找到了嗎?”
此時,徐大人帶著幾個衙役趕來,他風塵僕僕的,臉上帶著幾分倦色。
但看到衾嫆站在對立面,提著他兒子,一副冷然的模樣,不禁詫異地張了張嘴,便問。
“秦夫人,你這是要做什麼?快將小吉放下來。”
他沒有命令的意思,但卻沉了沉眉眼。
再怎麼頑劣不堪,那也是他的獨子,他嘴上說著嫌棄,心裡卻還是寶貝得緊的。
衾嫆不禁扯了扯唇角,走到狗洞前,“你們看看,徐吉小小年紀,讓自己的書童替死,還將我家秋秋關進這廢棄院子裡,叫我一家人找了快一晚上,這樣的行為,不知道徐大人徐夫人要怎麼解釋?”
徐吉聞言,知道這麼下去自己免不了要被處置,便立即否認,“爹,娘,不是我,我沒有,是吸血怪,他吸了阿和的血,又抓走了秋秋妹妹,真不是我啊,我沒有關秋秋妹妹……我沒有,爹孃,你們相信我!”
他說著就開始嚎哭,既是嚇的也有裝的。
徐大人臉色一沉,“吸血怪?秋秋被抓走了?”
徐夫人卻是面色不大好看地望著衾嫆,泥人也有了脾氣似的開口,“秦夫人,我敬你是我家老爺的客人,對你禮讓再三,但你不能空口白牙地就這麼冤枉小吉,他只是個孩子,你身為長輩,怎可這麼嚇唬他冤枉他?”
知道這夫妻倆根本不相信徐吉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衾嫆也不指望靠一張嘴就能將他們說服。
便提著徐吉,幾下飛躍回到院子裡的屋中,找到角落裡縮著的小兔子,再飛身落地。
這一來一回,看得徐大人夫婦表情微妙起來。
沒想到這絕美動人的秦夫人竟是個練家子!
瞧這一身輕功,他們怎麼從她手裡要回小吉!
衾嫆卻將兔子塞到徐夫人懷裡,表情冷硬,“徐夫人應該認得這兔子——正是你兒子口口聲聲說,跑不見了的那隻吧。”
徐夫人抿著唇,僵硬著臉色地點了點頭,“是,又如何?這也不能證明秋秋是被小吉關起來的!”
她差不多想到了,難怪傍晚衾嫆問她要兔子,還當面問小吉要!
想到這,她就懊惱不已,真是大意了!
這還沒準真是小吉做的!
“實不相瞞,徐大人,我在我屋外找到了一小撮兔毛,便猜想,秋秋是被兔子吸引了注意,才一個人趁婢女睡著時跑出去追逐兔子了。一路追到院子外,被人關了起來。所以我向你夫人打聽府上有沒有人養毛髮雪白的兔子,徐夫人說府上只有令公子養過。
這才假借借兔子哄秋秋出來的名義,探探虛實。這一探,果然發現令公子的破綻來。他明明出去過,換下來的衣裳鞋子上沾了這院子外的灰土,還有他的手指甲裡殘存的泥土,我對比過了,就是狗洞前那塊石頭上的,那石頭上……還有他的手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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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沒想到衾嫆一個婦道人家如此聰慧細心,能從一小撮兔毛髮現這麼多線索,直指向徐吉,現在,就算想抵賴也不能了。
“混賬,說,是不是你做的!”
他只覺得當這麼多人的面,衾嫆叫他找不到話圓回去,臉上很是無光,只能將火氣撒到徐吉身上,沉著臉,怒氣衝衝地問。未完待續